“好吓人哦，桂香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天林也摇摇头回家里去了。

秦宇把饭菜端到桌上，又拿了一个大碗装了一些饭和菜，叫天林端给桂香的父亲吃。天林把饭端过去，放在桂香家的饭桌上。

“吃饭了，叔叔，吃了把碗放在桌上，我来拿。”我吃饭去了。

“好。”

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桂香的父亲吃饭狼吞虎咽的，一大碗饭，几分钟就吃完了。天林拿回碗，问秦宇：“要不要看着他呀！他们家没有人，怕他跑了。”

“不用看，暂时还不会跑，给他点饭吃，就行了。”

晚上，桂香的父亲又在家里乱打乱骂：“谁叫你跑到我的床底去，你不出来，我打死你。”

在家里整到半夜才停下来，可能是实在太困了吧。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桂香的先生载着兄妹回来了，看到家里到处都是被打断的竹棍，衣服也是脏兮兮的，后面那坟上，就不知道泼了多少的尿，远远都臭得要命，他们看到父亲成了一个活脱脱的疯子，心里很是难过。桂香弄了一些菜，煮起饭吃了，就哄着父亲说：“带他去市场选几条好棍子打鬼。”

桂香兄妹把父亲抚上车，坐在他身边，桂香的先生把他们载到了疯人医院。医生看了说：“他的病太严重了，需要住院半年，出院了还要吃两三年的药。几年都要人看管着吃药。”这样啊，把他们几个吓得不轻，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父亲这个样子难道不医吗？

“去医院了，这下安静了。”天林在家边喝茶，边同秦宇说。

“是的呀，烦死了。”

这时天林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女儿说了一句话就哭。秦宇觉察女儿家里不妙，想到两个孩子虽然成家了，离家那么远。自己和天林只知道忙农活。是不是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