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掏出令牌还给陈铮,这才被放行。
沿着石阶上山,道路极险,一边是峭壁如墙,一边是万丈深谷。
一路行走连过三道铁闸,到了一座石门前,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边“文成武德”,左边“仁义英明”,横额“日月光明”,看着令人发笑。
猴子坐金銮,不伦不类。
过了石门,只见地上放着一个大竹篓,陈铮跨步进了竹篓,三声响锣,竹篓被吊起。
崖顶太高,开辟了三层平台,换了三次竹篓才到顶。
每层平台都有一名高手带着十多位精锐看守,崖顶又设一道关卡,十几名精锐执长枪背弓箭。
“难怪五岳剑派数次攻打黑木崖损兵折将。”
陈铮在崖顶验过令牌后,被一名弟子带着离开。
黑木崖顶建筑极多,一排排一幢幢,错落有致,哨塔箭楼林立。
一座汉白玉巨大楼牌,上书“泽被苍生”四个鎏金大字,金光闪闪。
进了楼牌,一座小镇出现在眼前。
宽阔的石板路直通尽头的宫殿,道路两旁亭台楼阁,飞檐走壁。
奇怪的是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陈铮跟着领路的弟子拐入另一条路。
前行数十步,有喧闹声传来。复前行,行人来回,宛如两个世界,一下变的热闹起来。
“把令牌交出来,除了苍生大道不能行走,镇子里随意。”
领路弟子收走令牌后转身离开。
陈铮站在街口傻眼了,沿街两边都是居院,连个客栈酒楼都没有,让他去哪?
“陈兄弟,你可终于来了!”
就在陈铮茫然不知行途时,曹进出现了。
朝陈铮抱怨道:“你怎么才来,我足足等你四天了,望眼欲穿,简直要变成望女了。”
陈铮没好气道:“谁知道你自己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曹进拉着陈铮衣袖转进一条巷子,边走边说:“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我住处。”
七拐八转的来到一处院子里,曹进松了一口气。
“别看街上热闹,谁知道哪个是杨总管的眼钱。自从任我行在河北现身,黑木崖就变的风声鹤唳,好多人因为口无遮拦被执法堂抓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这么严重?”
这不是逼的人们造反吗?
杨莲亭有这么不智?
“比你想像的更严重,教主……”曹进说到教主两个字突然闭口不言。
“短则一二日,长则三五天,任我行必上黑木崖,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要露面,等我消息。”
陈铮好奇心不重,闻言就在屋里待着琢磨武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日三餐有人送来,没有觉得烦闷。
五天后,曹进匆匆而来,兴奋的说道:“任我行在平定州露面了,我估计马上就要上黑木崖。”
“你准备怎么做?”
陈铮问道,总不能带着自己直接去找杨莲亭吧?
曹进也有些着急,气极道:“本来我已经打点好了,把你引见给童堂主,也不知道杨莲亭抽的哪门子疯,说童堂主叛教。
童堂主三代元老,怎么可能叛教?”
陈铮想起来了,原著中有这一段。
童百熊在平定州束手就缚,要上黑木崖找东方不败理论,最终被杀。
任我行也在这一晚乔装上了黑木崖。
想到这里,向曹进问道:“童堂主被抓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