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右手,两根手指比出寸余距离。
徐佳咯咯作笑,答道:“乔小子,我是你姐呢!”
我“咦”一声,调侃道,但凡女人说是你姐,意思是男人就没机会啦,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想到,姑娘居然脸红了。
我没打算放过她,继续举着两根手指,追问道:“喂,就这么点想念,真没有吗?”
徐佳立马趴在桌上,边笑边拿拳头捶桌子,捶得咚咚作响。
看来,她是真开心。
陆春梅凝视我片刻,忽然叹道,“年轻真好啊!”
我朝着这位美丽少妇同事扮个鬼脸,打趣道,陆姐本来就年轻啊,我多少次梦中呼唤你名字呢。
“滚!”陆春梅微嗔一句,貌似很生气。
只是,女人很快就嘴角微翘,好像又出卖了她内心。
我现在看女人,目光不再单纯。
我肆无忌惮地将目光投在对面少妇胸前,许久也不挪开,直到她拿起桌上的橡皮擦丢来。
我没有躲避,任由橡皮擦打在眉心。
我俯身捡起橡皮擦,放在桌上笔筒旁边。
然后,我继续望向对面,像个登徒子,笑得……额……很猥琐。
陆春梅脸红了。
我成功地将两位女同事搞得脸红筋涨后,拍了拍屁股,踱着方步走向卫生间。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她俩一定在看我的潇洒背影。
就这样,我得意洋洋地等待领取销售提成那天早日到来。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
腊月二十六那天,蓉城下起了大雪。
明日就将放假,我按捺不住心中焦急,一到公司就找到肖胖子催问。
肖胖子一脸歉意,说年前无法发放销售提成,并含糊其辞地阐明了原因。
我怒不可遏,二话没说,转身冲进隔壁办公室,拎着闵文衣领,像拖条狗一样拖到走廊上,随即来了一顿胖揍,犹如当年鲁智深拳打镇关西。
最后,肖胖子使劲抱住我,我只能不甘心地再次踢了那厮两脚。
闵文一边哀嚎,一边逃跑。
五楼在家公司员工全部出动,站在走廊上围观,有的哈哈大笑,有的窃窃私语。
全权负责销售二部的副主管白洁,笑声尤其响亮。
这女人不嫌事大,还朝我竖起大拇指,眼神勾人。
肖胖子气得七窍生烟,迅速将我拖进他办公室,随后摔在沙发上,哑着嗓子咆哮:“乔不群,够了!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呢!”
我余怒未消,豁然起身,脸色狰狞,梗着脖子,说你们都已领到销售提成,为何就我两手空空?老子晓得,不就是闵文从中作梗嘛!我想问问,货物发出去了,万家也将货款也打入了我公司账户,咋就忽然出现利润稀薄一说?先不说利润究竟如何,关键是,大家都按销售总额提点子,为何对我另当别论?你敢说这不是欺负老子一个新人?
面对我像只受伤野狼般的凶狠质问,肖胖子目光躲闪,嚅嗫说,他再去找罗旭总监汇报。
我挥舞双手,神情激动,大骂找锤子销售总监,谁不知道闵文是罗旭的马仔?你是我的领导,现在去找柳总好了,我不信飞马公司没公道!
这时,陆春梅进屋来,对着肖胖子淡淡说道,肖主管,你说我帮着小乔说话也罢,但是,咱销售部得一视同仁,不能因为某人说啥就不执行制度了。
肖胖子肥脸抖动,红一阵,白一阵。
陆春梅伸手拉我,像姐姐呵护弟弟般,柔声说着安慰话语,一起离开了销售一部主管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