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目光在两人间流转,疑惑地问:“你们之前就认识?”
“之前就是他给你送东西的朋友。”
陆舒惊讶地看着陈宴安:“一个月前你来找过我?”
陈宴安温柔地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回了一句:“嗯,当时你不在家,给你带了些东西,让老太太转交的。”
不是姨夫和小姨给她带的东西么,怎么又变成陈宴安了,又无措地打量陈宴安。
男人身材高大,眼眸深邃,鼻子高挺,这么看着是和周晋有两分相似,但两人气质完全不同,再怎么也不可能认错。
突然想到老太太说那天那个人来了两次,老太太有老花眼,又对东方面孔分不真切,怕是把陈宴安错认成周晋。
陆舒低着头走神,任由陈宴安拉着上楼,走到门口,一只干燥的手伸了出来,摊在她面前。
她收回思绪,疑惑道:“什么?”
“钥匙。”
“哦!”
在包里掏出钥匙递给陈宴安,门开了,随后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力将她往屋里拽,等她反应过的时候,已经被陈宴安夺走了呼吸,惊呼卡在喉间。
她被陈宴安抵在门板上,双手被他的大手攥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头被抬起,被迫承受着他热烈的吻。
陆舒脑子还在发懵,这是干什么?壁咚么?哦不,理论上并且准确来说应该是门咚。
刚开始陈宴安吻得很急切,濡湿滑腻的舌扫过她的贝齿,又不停地缠绕她的软舌。
陈宴安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的声音让陆舒脸颊绯红。
急切的吻渐渐地温柔下来,像是解个馋,薄唇在她的嘴角轻轻碾磨,干燥清瘦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揉捏她腰间细嫩滑腻的皮肤。
陆舒胸口像是住进了几只欢蹦的兔子,上蹿下跳个不停,陈宴安高大的身躯把她围得密不透风,她脑袋有些缺氧,微微张开嘴,咬了咬他的唇,似是受不住,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痒……”
陈宴安放开她的手,用大拇指擦了下她嘴角的湿润,低低地笑出声:“在餐厅你瞪我的时候就想吻你了,阿舒,我这一路忍得很辛苦。”
说完揽着她纤细的腰,又低下了头。
......
陆舒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热水洗了脸,镜子里的女人脸颊绯红,眼中含着若有似无的水气,双唇红肿。
最后她被吻得双腿发软,还是陈宴安把她抱进屋的,陆舒舒了口气,拿洗脸巾擦脸上的水珠。
陆舒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走出浴室就看到陈宴安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手指掐着眉心,呼吸粗重,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心里一咯噔,立马跑过去,焦急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微凉的小手抚着他的额头:“没有发热,是胃不舒服?”
陈宴安拿下额头上的手,握在手里,艰难地挤出一个温柔似水的笑,语气有些许无奈:“阿舒,我好像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