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从床惊醒,发现手机居然被调成静音了,面还有琴酒发来的两条消息。
[00之前见面。]
[别迟到。]
哎,果然不能心存侥幸,怕什么来什么。凉介迅速从床爬起,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下,换黑色的制服,匆匆奔向停车场。
他都没注意到想和他打招呼的宫野志保,结果那位穿着白大褂的茶发女生,刚抬起的手又狠狠地握成了拳头。
凉介直奔琴酒说的老地方——其实就是杯户町那家地下小酒吧。琴酒和伏特加常去那儿,可能是因为价格实惠,调酒师还是他们的人吧。
虽然凉介和贝尔摩德有关系,不必完全听琴酒的命令,他和琴酒的地位差不多,但凉介觉得还是给这位劳模点面子。他可不想反抗两下就被琴酒拿枪指着脑袋,
凉介还记得第一次见琴酒时,自己才十一岁,连自我介绍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琴酒抬手一枪打中了手臂。当时琴酒还嘲讽他:“我就想试试这小鬼,哼哼,”
从那以后,凉介在琴酒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他可不想再挨这疯子一枪,那滋味可不好受。
二十三:零一分,凉介把车甩好,风风火火冲进酒吧。刚推开那扇门,一股子杀气扑面而来,他眼疾手快,一飞镖擦着他脖子飞过去,咣当一声钉在墙。
“哼哼。”琴酒见他没被击中,有点失望,拉低帽檐,脸色阴沉得跟个锅底似的。
凉介紧锁眉头,走到吧台前坐下,瞥了眼伏特加那满脸笑容看好戏的样子,不爽地问:“到底啥事儿,非得大半夜叫我过来?”
伏特加嘿嘿一笑,替他大哥打圆场:“大哥觉得你跟那女人走得太近了,得保持距离,省得惹出麻烦来。没错,您,您?”
琴酒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冲调酒师说:“来杯Tanquer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