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祁泽宴终于再次睁开双眸,刺眼的亮光瞬间倾泄而至,祁泽宴艰难的抬起手捏住眉心。
“祁安。”干渴的嗓子很是沙哑。
“将军!将军您醒了!”守在外室的贴身护卫祁安闻言惊喜,赶紧进到里屋将祁泽宴扶起。
“将军,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了,现在什么时辰了?”祁泽宴看着屋外明媚的阳光问道。
“辰时,将军您昏迷了三天了。”祁安贴心的倒了一杯茶水呈了过来,“幸好将军您吉人自有天相。”
“自有天相?是谁救得本将,晚上又是谁守在本将的身边?”
接过茶杯大口的喝了一口润了一下嗓子,祁泽宴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随即祁泽宴想起自己曾在中间醒来时,隐隐约约的好似看到了一个红衣在床边守着自己。
可是却无论如何,祁泽宴都想不起来她是谁,却隐约的知道,她好像对于自己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吗?
“这些夜里均是属下守的夜,未曾有人来过,将军平日里吃的药,也都是属下按照御医写的那单子熬的。”
祁安深思道,随即下跪请罪,“可有一事颇为蹊跷。还请将军赎罪。”
“何事?”祁泽宴双眸微暗,似是不信自己如此的幸运,挥手让祁安起身回话,“你再想想,可有人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