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昏迷的那第一晚,御医已经说过,将军必定是熬不过的。”
祁安细细的想着,身觉恐惧,“可是那晚,所有在屋内守夜的奴仆包括属下暗卫们,均不知为何,都睡着了。”
“那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那夜是否有人来过?”祁泽宴双眼微眯,敏锐的抓住字眼问道。
“是的。待到第二日大家醒来,将军您居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而且您的床头,还放着此次行刺的重要证据。”
“不知是何人所为?”祁泽宴再问。
“不知。而且属下已彻底的调查询问过所有的暗卫和侍卫,不是将军府的任何一个人所为。”祁安摇头确定,随即将此证据呈上。
祁泽宴面目严峻的大致扫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然后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到床头,转而吩咐在一旁候命的祁安道,“本将醒来之事先不许声张。”
祁泽宴微微咳嗽,又从自己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物交于祁安,“你且亲自去一趟,且要慎重。”
“是,将军!”
待到祁安领命而去,祁泽宴看着安静的房间,心里觉得空荡荡的,好似被人强行挖去了一块,有些疼。
抬手自然的抚上自己的后颈,祁泽宴好似记得自己有处胎记,可现在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记忆甚是模糊,觉得这些日子好似做梦,祁泽宴步履还有些不稳的起身,有些步履不稳的来到镜前,脱下里衫,入眼却是干干净净的皮肤,无一丝瑕疵。
祁泽宴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仿佛在感受着什么,那双幽深的双眼不知为何,满满的都是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