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里……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我，我快疯了……他们摧残我！他们是禽兽！是魔鬼！他们……”1231死死拽着瓦尔里的手臂，把她的手臂抓出长长的印记，“为什么你……你可以有名字……还可以活下去……”

瓦尔里摇着头，不愿开口，1231现在的样子也让她想起来那天晚上。

交易……用她们的肉体交易……龌龊，肮脏……她们只能被当做富人寻欢作乐的玩具……

这是院长逼她的一种方式，是啊，如果发挥不了自己的价值……她们这样的姑娘们就只会沦落为院长谋取暴利的工具。

“签下它，为我效力，和菲娜还有艾玛一样，拥有名字，也为这个名字去活着。”

“菲娜是个失败者，但是她还是很有用，她替我管着你们，她绝对忠心。当然你还有诸多的前辈范例，但无一例外，都没成功。”

“我想要你的力量，我相信你可以登上第四执事的位置。”第四执事，负责军事武装力量的执事，是在这个异能者和普通人共存的国家武力的代表。

“不然……我只能借用阿瑞斯的力量了，你也不想他这么小就接受这些训练吧？但没办法，武器不是谁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就可以成为的。”

“考虑好了吗，亲爱的。”

瓦尔里签下了那份协议，她保住了自己。

“你是要成为武器的，所以你的名字将是瓦尔里，瓦尔里·瑞涅。”

瓦尔里……瓦尔基里，是北欧神话中战争之神的名字，她象征着战争……

“1231！你在干什么！”两人惊恐的回头，菲娜从长廊另一头大步走来，她一把拽住1231的胳膊把她从瓦尔里身边拉开。

“不要！不要！”1231歇斯底里般惨叫到，她抓着瓦尔里的手臂像抓着救命的稻草。瓦尔里没有一丝挣扎，她麻木的看着面前的闹剧。

“啪”菲娜一巴掌抽在1231的脸上：“闭嘴！”

1231愣住了，就在这时一旁院长办公室的门开了：“瓦尔里？你怎么还没走？菲娜？你……”院长的目光锁定了1231，此刻1231已经抖得和筛子一样了。

院长的目光又顺着1231的手看到了瓦尔里手臂上的抓痕，她的笑容逐渐变得冰冷。

菲娜，瓦尔里和1231三人都僵住了，她们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1231颤抖地踏进院长的办公室，院长看着门外的两个人：“菲娜，带她处理一下，好好管着别的姑娘，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情。”

“是，院长。”菲娜低头。

院长笑了笑，将办公室的门带上。菲娜拉着瓦尔里飞快地走过长廊，当然，还没走出这里，1231的惨叫声便传到了她们的耳边。

瓦尔里始终不语，她知道1231在鞭打后将面对什么，她也知道和院长签署协议将面对什么。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长廊，如果1231肯遵从院长的话她还可以活下去，但是她……她自己也不清楚。

这是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