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您认识我们的父亲?”苏起、苏立二人惊讶地听着很少人知道的父亲秘辛从常老嘴里娓娓道来。
“嗯,我跟你们的父亲是生死之交,这也是为什么我跟吴队点名要你俩留下来。”常老满腹感慨的说道。
两个年轻小伙面面相觑,没想到眼前看起来相貌平平无奇的常老竟然不仅和父亲认识,还是生死之交,而自己的父亲是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能够自己父亲生死之交的人,怕也是一生经历丰富多彩。可是为什么常老在考古界寂寂无闻,即使在其擅长的医疗界也是鲜为人知,名声不彰。
这也太不显山不露水了吧!
“常老,您能说出这段故事来,我相信您和家父一定认识。只是让我们不解的是听您的意思,您之所以把我们兄弟俩留下来是怕山洞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存在?”
常老看了看天边的太阳,此时正是艳阳高照之时,山中是“日光平午见,雾气半天蒸。”,颇有云蒸霞蔚烟雾缭绕之感,此时太阳最为猛烈,像火球一样直直悬浮在众人头顶,让人顿生渴意。
看着几匹正在树荫下悠闲吃草的马,或站或卧。远处树林里响起鸟受惊吓,扑打翅膀尖叫,树枝断裂的声响,那是调皮的山中猴子在树林中腾挪翻转、捉弄其他动物。众人对于山中猴子的顽皮已经见怪不怪了,刚开始还觉得心烦意乱、出人意料,后面经过几次人猴交锋,双方都发现彼此都奈何不了对方,也就互相警惕相安无事了。
每次考古工作人员作业时,十几只猴子便或远或近地站着、蹲着、作者或在树上挂着,嘴里叼着、啃着桃子、香蕉看众人热火朝天地在地里刨食,有的时候不知道一个人模人样的直立动物在深坑里发现一坨黑乎乎像大便一样的东西时,竟然高兴得手舞足蹈,然后兴高采烈地一嗓子几里哇啦地叫唤,紧接着从其他坑洞里陆陆续续地爬出几个同样人模人样从的直立动物,围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捧着黑乎乎的东西聚在一起叽里呱啦地叫个不停。
每每此时,猴子们便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着疑惑,然后像关心智障猴子一样看着那群人模人样的直立动物。然后用着猴群中特有的动作嘲笑着那群瘦得尖嘴猴腮的直立动物,有的直立动物还跑上前来模样猴子们的动作手舞足蹈起来,把一些在树上的猴子看得更乐了,禁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结果就是乐极生悲起来,一些前后摇晃上下颠倒的猴子纷纷跌落树枝,惹得猴群一段大叫,直立动物一阵大笑,直到这样,猴子们才觉得这些又黑又瘦的直立动物们跟自己是同类物种,同样高贵。
猴子便拍了拍了沾满灰尘的屁股,重新坐回树枝上,有的朝直立动物们大大方方地竖中指、小指,有的则是挖着鼻孔,有的则是朝直立动物们扔手中的桃子、香蕉还有自己新鲜的大便,以表示对这群直立动物的友好和亲切。
这个时候,苏起、苏立、王强、周涛便会面面相觑,四目相对,神情中受到了侮辱,脸上则是无可奈何的愤怒,刚开始他们还会捡起地上的石子、木块朝猴子们扔去,结果猴子们现场表演个猴子戏人,一会儿东躲一会儿XZ,一会儿上窜一会儿下跳,反正就是在作死和嘲讽的边缘来回横跳。
打又打不到,捉又捉不住,你还没靠近它们,它们就朝你扔来一坨又一坨新鲜热乎还冒着热气冒着烟散发着臭味的粪便,把你给气得牙痒痒。你要是真动了怒,得不偿失,既气坏了身子又淋了一场热乎乎臭烘烘的大便语。因此跟这些臭猴子较真,是真的何其苦哉。
这些猴子玩归玩,闹归闹,但从来不去山脚的研究所搞破坏,也几乎不去山洞里嬉戏打闹,哪怕是刮风下雨电闪雷鸣也不去山洞里躲避。为此,吴斌还经常夸这些猴子虽然顽皮,但对文物竟然也懂得敬畏,实属不易。每每听到此,常老的焦虑担忧就在皱成“川”字型的眉头流淌到眉梢。
如果说吴斌是考古队里最坚决要对这片山地进行考古,开挖作业,那么常老绝对是最坚决反对要对此片山地松松骨头的人,本来考古队这次要去的地方是著名的始皇兵马俑,是要和大部队进行汇合抢修文物的,但是行进此处在山下安营扎寨时,众人都做了奇奇怪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