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一晃安诺夕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陆薄修退还了补习班所有学生的学费,将补习班结束。他给保姆结清了工资,保姆知道陆薄修和安诺夕的关系,于是把安诺夕文化小区房子的钥匙也交给了陆薄修。
这日,陆薄修又来到安诺夕的家里,他四处翻找想发现点蛛丝马迹,他发现卧室的一个抽屉是锁着的。他找人将抽屉的锁打开,里面有两张银行卡,其中一张是安诺夕叫他往里打钱的那张卡。还有一条已经折了的项链,记得这条项链是安诺夕的父亲给她买的,她非常喜欢,总是戴在颈间的。此刻想来非常惭愧,因为这条项链还被自己硬生生拉断的,当时在安诺夕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还有一个方形的红色小盒子,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原来是一个铜锁,上面刻着儿子的名字和生辰。这就是安诺夕最珍贵的东西了。
陆薄修看完这个抽屉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他曾经给安诺夕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竟然一件都没有放到这个抽屉里,而在儿子的玩具箱里却看到了他买给安诺夕的珍珠项链和玉镯,而保姆手上戴着的黄金手链分明就是他买给安诺夕的。
安诺夕竟然将他送给她的价值不菲的首饰随手送人,到处乱扔,那么自己在她的心里是不也像这些物件一样?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感到非常的疲惫,他脱掉外套躺在床上,他闻到那母子俩残留在被褥上的独有的气息,他感到很安详,他看着天花板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他沉沉的睡着了。
陆薄修这一觉睡了好久,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他躺了一会终于坐了起来,他感到有些饿了,于是他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他来到餐厅打开冰箱,冰箱里竟然还有很多半成品的食物,他的心再一次的收紧,胃也同时痉挛,饿意顿然消失,他环视着四周无比的无助,像个被遗弃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孩子,他关上冰箱的门回到卧室,拿起儿子子的小衣服把脸埋在衣服里深深的吸闻,他的泪水如泄了闸的洪水喷薄而出,势不可当,他痛苦的呢喃着:
“诺夕,你到底去哪儿了呀!”
五年以后
陆薄修早早的来到公司,他如常的签署了秘书拿来的一些文件便打开电脑,随后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起来,他的脸更加瘦消,棱角更加分明,薄唇紧绷,双眼放射出牟利的光芒,裁剪精致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的更加冷酷,拒人千里。他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起手机看了来电显示神情一敛,便迅速接听。
“喂,王爽。”
“陆总,这个房子回来人了,好像是嫂子。”
“什么!”
陆薄修蹭的站了起来。
“你盯住她,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我马上过去,。”
陆薄修说完立刻关掉电脑,冲出办公室,很快来到了花文化小区,王爽看到陆薄修的车,立刻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然后陆薄修把车开到拐角处,眼睛盯着安诺夕家的单元门道:
“什么情况?”
“门卫小张今早给我打电话说昨晚安诺夕家的灯亮了,我就立刻赶过来,我和小张以收物业费的名义敲开了门,我看里面的人就是照片上的嫂子,我们说要收缴物业费,她说现在没有现金,过几天她会去物业把这五年的一起补交上。我下楼就给你打电话,然后就一直守在这里。”
“屋子里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