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银票不同的是,当做大宗买卖的时候,一家人凑不够那么多钱,就会几家股东合资甚至贷款。这些票号中,势力最大的就是平遥、太谷和祁县。
阎老西不支持俄国,不仅得罪了这些生意人。训导在明朝是个不入流的官,却负责考察本地秀才的功课成绩。
这些打印的资料都是董家参与过的修桥铺路、修缮寺庙道观的石刻记录,他们和当时阎老西实行的教育改革完全相左,因为他要把所有的孔庙、土地庙、龙王庙都改成学校,哪里有人抵抗就荷枪实弹“伺候”。
后来阎老西没了兵,华夏没他立足之地。高兴和阎老西比,连蚂蚱都算不上,他敢碰董家的媳妇,他以后要去哪儿呢?
出国?阿美利加?董明辉现在就在那边呢。
阿美利加个别州是允许重婚的,他最后能去的只有欧洲、非洲,甚至是南极洲,再不然就是找个深山老林,或者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如同他青泥道边的老家。
他放下了资料,背靠着椅子,头看着天花板,发出一声长叹。
这声叹息惊扰了正在看书的人们,引得侧目而视,周梓涵头都没回,像是假装和他不认识。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高兴现在又有想哭的心了。
他安静得坐了一阵想缓缓,这时周梓涵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你也来图书馆了,工地那边怎么办?”
“我请假了。”高兴没精打采得说。
“跟谁请假,郭老头?”周梓涵问。
“不是,项目经理。”
“你给他请假有什么用呢?他又不给我们发工资。”周梓涵紧迫得说“你快回去。”
他冷眼看着周梓涵。
一千一个月,随便去打个暑期工都比这挣得多。
“我还想要他的研究生推荐信呐。”周梓涵说。
“要去你怎么不去?”高兴问。
“在工地我怎么看得进去书。”周梓涵说。
高兴是想着工地办公室有空调,而且他按照他爸为他设计的蓝图去走,以后免不了和工地打交道才去的。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傻X。
“老子去了一个月了,你一天都没去过。”高兴站起来。
“大不了我把那200块钱还给你总行了吧。”周梓涵试图挽留他。
高兴理都没理,周梓涵就是他在学校里的“水平”,王珊珊居然说要教他亲嘴,这不是做梦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