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东雨也笑了笑,说:“哥哥嘴真甜,怪不多对女孩子无往不利,”戚东雨想了想,欲言又止。
容泽说:“还想到什么了,和我还遮遮掩掩?”
戚东雨说:“赵澈毕竟是赵程之的儿子,贵妃的亲弟弟。贵妃和姨母,赵程之和外祖一向不合,我们和赵澈走这么近真的没有关系吗?”
容泽说:“子兰和其他赵家人不一样,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贵妃无子嗣,这几年赵程之对我也有巴结的意思,贵妃对母后也客气了不少,也算相安无事。”
戚东雨说:“哥哥考虑过了就好。”
容泽取笑到:“怎么,子兰刚救了你,你就背地里说他坏话。”
“容泽!赵公子救我我自然是感激的,但是和哥哥比起来,当然你和姨母更重要。”
容泽点点头很满意,又说:“这几年母后故意冷落你是因为怕你成为众矢之的,毕竟戚家内宅之事,她也没有办法插手。”
“我知道,哥哥,你和姨母都是真心疼我的人,娘去世的时候,要是没有姨母强撑着病体过问,父亲估计不会停棺七日,答应将娘下葬在云栖山。”
容泽点点头,说:“阿拙真是七窍玲珑心,不用多说你都明白。不说这些了,改天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好,我还要吃凡月楼的梨酥。”
“好,要多少有多少。”
赵澈这一烫确实不轻,有十来天都没办法出门,最初几日还有些高热。赵程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差点把凡月楼掀了。戚东雨心里过意不去,女眷不好打听外男之事,也见不到赵澈,有些着急。这几天倒是想了法子,递了帖子见赵欣玥,赵欣玥倒是答应的痛快,冬梅说她一定是想借着姑娘的关系和容泽走的近一点,戚东雨也觉得狐假虎威这一招真是好用。这天赵欣玥一大早见过戚东雨,回屋路上看见赵澈背着手立于廊前,似乎在等她。
赵欣玥上前行了个礼,说道:“小叔。”
赵澈转过身,语气冷冷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和戚家姑娘走得太近。”
赵欣玥说:“欣玥不明白小叔叔的意思。”
赵澈说:“不要以为你暗地里使得的那些手段没有人知道,你要是再敢向戚家姑娘下手,不要怪我禀明父亲送你回赵宅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