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瓒琼没回答苍南,只是放下了毛巾,注视前方,看着被【敛贞】紧捂唇鼻,泪流不止的骆孝箐,瞳孔刹那紧缩。
不会吧……
她是怎么了!
是梦吗?还是我已经下地狱了!
连滚带爬地,她往前扑了几步,然后把苍南一把制住。同时,敛贞也松开了对骆孝箐的束缚。
哭声顷刻间淹没了这间小室,伴随其一同到来的,还有骆孝箐的叫喊:
“我差点就死了!差点就死得透透的了!哇啊~你为什么不早点看看我!”
大概是哭了一场,所以都累了。
苍南感觉手下的某人已经恢复了冷静,才敢放手,免得某人在迷糊间亲手用手巾捂死谁,这是曾发生过的惨痛历史。
每一次的【教习第一课】都是测试对恐惧的耐受度,精神力的强韧。
陌生人,陌生人的死。
同伴,同伴的死。
迫于无奈的死,主动请求的死。
跨越层级的强弱之争,同层级的强弱之争,以及在竞争中重点考校的人性。
“对不起~我错了~”
骆瓒琼紧紧拥抱那个与她一起被吓坏的女孩,骆孝箐深深埋头于女孩颤抖的怀抱中,陪同她一起战栗。
敛贞的声音十分清越,瞬间刺破了强烈的共情圈:“殿下,该回家了。趁早换件衣服,吃个午饭,睡个好觉吧。下午还有4个小时呢。”
咦?还有吗!
开玩笑的吧。
我们为什么非得忍受这样的教习!?
理智回笼的瞬间,我企图逃跑,还要带上骆孝箐一起,然后被苍南一条毛巾给捂晕过去了。
意识涣散期间,我还听到了她们说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