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的呼救声终究是动摇了他的决心,景霆渊暗骂了声,关了监控就飞速赶去。
安特助看了直摇头,唉,自家二爷这是何必呢,明明就关心沈小姐,偏要采取这种方式来试探沈小姐。
以后有的二爷的苦头吃。
沈南初赌赢了,从她难受求救到他的身影出现,前后不出一分钟。
他一定是在这楼里的监控室背后看着她,赶到这里如此迅速,他来的路上一定是用跑的吧。
景霆渊,你也没那么心狠嘛。
沈南初意识逐渐模糊,她抓着他的裤腿,仰头望着他,给了一个脆弱的微笑,“老公,我好想你。”
柔情小意,勾人十足。
可惜景霆渊天生就是个煞风景的。
他单膝跪地,抱起她在怀,看着她笑起来像朵花一样,他出口:“闭上嘴,丑。”
#¥%%&**&**,等她好了,一定锤死他。
景霆渊抱起她进了电梯,带她回了卧房,超大的浴缸已经放好了水,甚至解毒的药也滴进了水里。
景霆渊毫不怜惜把她扔进浴缸,溅起水花四溢。
她浑身都湿了。
他也被溅到。
景霆渊往外走,手突然被拉住,回头看是沈初南,她蹙着眉,一脸委屈。
“好冷,陪我。”
当他是慈善家么,做梦。
话虽然狠,但他到底是留下了,也许是她可怜的表情触动到了他,让他想起他曾经也有需要让人陪的时候。
不过那时没人陪着他,但今晚,他是能陪着她的。
陪着她直到解毒完,剥了衣服,随意拿了条毛巾毫不客气用力擦干。
才丢到了沙发上。
他睡床。
沈南初再睁眼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门外,管家传来新的吩咐。
又是景母要见她。
沈南初不记得昨晚最后发生了什么,但她为什么浑身赤裸?
好啊景霆渊,道貌岸然伪君子。
说是不近女色,其实背地里把她衣服都扒光了。
闷骚。
按理说这新媳妇这么晚才起,明白人都会以为发生了点什么。
景母也带着期望,可等沈南初摇头说没有圆房时,景母还是失望了。
“姜柔,2个亿的聘礼可不是白给你们家的,你要是怀不上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家把2个亿吐出来,1个月是期限,做不到我就换人。”
当怀孩子是闹着玩呢,这么简单。
沈南初左耳进右耳出。
“这是霆渊每天的药单,你是他妻子,以后熬药、喂药的活就交给你了。”
十来张单子甩在她手上。
这么厚,景霆渊就是把世界上的病都得上,也用不上这么多药方啊。
这还不吃出病来。
“是。”她弱弱点头,当好了乖柔小媳妇的人设。
回到房间后,沈南初才把方子仔仔细细瞧了一遍。
对症下药,看这方子也不知道医生到底想治好什么病。
“少夫人,请您跟我去煎药。”
门外有个新声音,是景母身边的得力女佣,人称王嫂。
景园有专门的药房,就挨在后花园边。
药材已经分拣好装进了药炉里,熬药的木材也大有讲究,用的都是百年的向阳木。
她熬药,王嫂在旁当监工。
“怎么,你还想守到什么时候?”
“少夫人,您别误会,夫人交代我的我不敢不从。”
沈南初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你家少爷昨夜在我耳旁说了,我在景园有绝对的自由,你是想跟少爷对着干。”
“我不敢。”
“不敢就退下”,沈南初厉声道:“我要是给你家少爷吹点耳旁风,你猜你还能不能在景园混。”
王嫂瞪了眼她,只能退下。
哼,看你少奶奶的位置坐的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