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瑾瞪了梅霁竹一眼,只能缓缓坐了回去,在心里默默道:“老李啊!勿怪,勿怪。”不过这下子误会闹大了,我对谢姑娘可不是这种感情啊!还有回去该怎么解释呢!一想到言璃和大伯知道他来了这里,“嘶!”言怀瑾不由得再瞪了梅霁竹一眼。
梅霁竹倒是一脸玩味:“没想到你对谢姑娘如此深情啊!但我记得你好像和昭华公主还有一门婚约来着,你打算怎么办?”
言怀瑾眼睛瞳孔一缩:“婚约!什么婚约?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就在他打算发出三连问时,两道熟悉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虽然十分的微弱,但五感敏锐的他立刻就听到了。而这时对面的梅霁竹也是脸色大变。瞬间抓起言怀瑾的后背,身形一动,两个人眨眼间就到了楼外。
言怀瑾也是忍不住爆粗口:“你他妈不是儒生吗?怎么还会武?”看这速度比起大伯来也就稍逊一筹。梅霁竹没有言语,似乎是怕言哲发觉到,言怀瑾的声音还没有传开来就被他一挥袍袖打散。梅霁竹迅若奔马,宛如游龙,在青砖黑瓦、街道小巷飞速穿行。不过几分钟就远离了教坊司!
“有必要吗?那么多人知道我们来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你小子懂个屁,没证据的事可以打死不认,但被抓个现着可就没法抵赖了。”说完迅速飘忽离去!
“还真的是有经验啊!”言怀瑾感慨道。但不由得有些头疼,梅霁竹可以打死不认,他可没这脸皮,而且他可是在那念了一首诗,在满堂喝彩中被梅霁竹拎走的,这怎么骗的过去啊!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苦着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教坊司内,人群一片喧哗。
“言公子旁边的那位白衣公子好俊的身手,那是什么人啊!”
“梅霁竹,国子监大祭酒的弟子,儒武双修,儒武双绝!”
“雪霁柳舒容,日薄梅摇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这大祭酒给其的评文说的就是这位梅先生的文才飞扬和武艺超群。”
“大祭酒和言家还真的是人才济济啊!”
“当今陛下也曾经是祭酒的弟子,这位老祭酒真是做到读书人的极致了啊!”
谢葳蕤回想起言怀瑾念的那首诗,那位言家的公子作的诗还真是惊艳啊!人也不错,上一次见面时的眼睛也非常清澈,没有夹杂丝毫欲望,只有一些赞赏。这次的眼神一开始好像也是十分悲伤的样子,后面看着她缓缓露出喜色,应该也是通过她的音乐回想起过去的事了吧!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影响和精神之间的共鸣也正是诗歌和音乐的魅力了吧!
谢葳蕤暗暗想道,缓缓地走下台。身后是众人的掌声和夹杂其中的交谈声。
进门后,屋子里有一道灵动的身影,正是上次在船上和谢葳蕤谈话的女子,隔壁清音阁的京剧演员——苏约素,人如其名,除了其惊人的美貌外,她的腰身圆细美好,宛如紧束的白绢一般,令每个来戏楼看戏的人都为之疯狂,两人是一对好闺蜜,平日里也经常来往。
她笑吟吟地看着谢葳蕤,道:“谢姐姐,我在后面都看到了哦!那家伙就是上次我们落水时见到的那位公子吧!没想到他这么深情啊!只见了你第一眼,就追到这里来了,一见钟情哦!还为你作了一首这么好的诗,我都有点嫉妒了呢!”言语间满是调笑的味道。
谢葳蕤脸颊微红,“死丫头,别乱说!”
苏约素走上前来抱着她的腰,道“害羞了吗?谢姐姐,看来你也思春了啊!这可不行,我们可是说好了要一起相伴一生的,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呢!”
谢葳蕤脸色更红了,羞怒之下在苏约素那完美的腰间轻轻的扰了几下,苏约素发出了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立马发动了反击,在谢葳蕤上下某处饱满的部位轻轻的按压了几下,谢葳蕤发出一声惊呼,把苏约素按在了床上,两个人随即在床上滚成了一团,闺房里传来一声声少女的笑声与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