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婶说:“豆花,我明天清早再买活鱼,我们家还是要吃鲜鱼。”
豆花说:“四婶,你知道我已经和栓子离了婚,往后咱娘俩见面的时候就少了,你要保重身体,收秋时你家地里的活计忙不过来时,你就雇几个人收秋。”
刘四婶的眼神有些变化说:“豆花,我这些年都没想到你和栓子离婚,按说你和栓子家庭没负担,你们平时脾气不合是脾气不合的事,咱娘俩这么说,你们离婚的主要责任就在栓子身上,他身在福窝不知福,你可不不能怨玉娥。你现在就要往宽处想,往后再搞对象时可要挑挑,你要挑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不能在半路途中总离婚,往后你有了孩子后才能有个接续。”
豆花心里隐隐有些做痛说:“四婶,我还是知道些前因后果,现在我不在意走到这种地步,我心里还是要往宽处着想,我和栓子没有孩子,我和他两拉倒相互更没有牵挂,我还是要听你的话,我再搞对象时还是要拨拉拨拉。”
刘四婶说:“豆花,你要说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心里别对离婚的事窝憋出毛病,往后什么事都好办,你年轻往后的日子很长远,你只要迈过这个坎后就不再恋你从前的那个家,你比栓子和玉娥他们有文化,你和栓子离婚不算是对你不利的事,你这次还挡不住因祸得福,我听别人说你正在和纪尹搞对象,你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豆花苦笑着说:“四婶,你还是听到了闲话,我刚离婚不可能忙着就搞对象,别人从前就编排过我和纪尹的闲话,其实我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从前同学是同学,现在都这么多年都有了各种经历,我们都不象从前那样天真幼稚,那时候我们都要听从老师的教导,现在眼前的现实就是我们的老师,我可是不能再肓目的和他搞对象。”
刘四婶只是笑而不语,豆花不禁又追问说:“四婶,你看纪尹这小子究竟怎么样?我能不能和他处对象?”
刘四婶止住笑说:“豆花,你往后的婚姻上的事我可是不敢管,我和邻邻居居闲时说话时,很多邻居都说你要是和纪尹搞对象还算是班配,你知道他从小就是个诚实的孩子,他可是没有栓子那样花心。他家不养牲畜可是能做小倒腾的小买卖,家庭不家庭是次要,你往后找对个人才占主要。我听别人说纪尹全家人的心思都扑在了你身上,他妈在镇上放风说你和纪尹在搞对象,他妈还说要请镇上的吴木匠的媳妇给你们说媒,他妈在背地里宣传很多你们搞对象的事,镇上的很多人就相信你们的婚姻定了型。”
豆花说:“四婶,我知道他妈是想把我娶进他家门里,他妈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安排。他妈都没争求过我愿意不愿意,这是纪尹他妈先行编排出谎言让邻邻居居相信,原来我大婶更是制造舆论的高手,她这是先把我号下成为她的儿媳妇,我和纪尹的事情现在变的清不清浑不浑,我浑身解数都解释不清楚。”
刘四婶又大笑几声后不再言语,她的脸上还出现神秘的神情。豆花不仅又追问说:“四婶,我听你一句实落话,你说我能和纪尹处对象吗?”
刘四婶又止住笑说:“豆花,我还是要和你说实落话,你千万别象咱家乡有些女孩那样有单身的想法,咱们乡下过日子通不得城里,你趁着年轻越早搞对象对你越是有利,女人年龄大了生育都是大问题,你往后搞对象不能高不成低不就,咱们过庄稼日子全靠男人支撑家庭,你就要找个忠实能干的男人过往后的日子。我家里的活计多,咱娘俩不能在这总说话,你先回娘家,往后咱娘俩见面后再说话。”
豆花很感激地答应声后,她顿时觉得全身上下感到很温暖,她目送着刘四婶走进商店后,她才骑上了摩托车,她骑着摩托车往娘家返回时,她心里还是认为刘四婶的话语很实落,她知道刘四婶还是赞同自己几纪尹处对象,她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她的题外话还是表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