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冬雅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丘谴真提议要去隔壁的春晖阁也去看看,公孙叔瓒也觉得行,便敲响了春晖阁的门。
华一可知道那位是说医堂的大博士公孙叔瓒,来开门的时候还有些紧张,这可是个博学于全国的大人物啊,公孙叔瓒这个名字一般也只能从别人的嘴巴里听闻到。
“你好,我是公孙叔瓒,这位是大理寺的丘谴真,他想问一点关于前天晚上冬雅间发生的事,请问你有关于这个事情的印象吗?”
“前天晚上?”华一可想了想,“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都睡着了。”
丘谴真行了个礼:
“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丘谴真转头和公孙叔瓒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那现在去找找那个叫断干仑的人吧。”
“嗯。”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断干仑从厅内探了个脑袋看向玄关,发现是刚才来他的屋子的那两个人。
公孙叔瓒瞟了一眼,顺手扶住了正要走的丘谴真的肩膀:
“看来不用去找了,断干仑就在里面呢。”
断干仑坐在丘谴真对面,华一可东找西凑才给他俩找来两把椅子,以前断干仑来找她玩时她自己都是坐在床上的,现在再找第二把椅子时华一可一直悬着心,她也不知道有没有。
好在结局是好的。断干仑羞涩的不敢抬头看着丘谴真的脸说话,一直给丘谴真看他的天灵盖,自己则是把玩着手指。
“能跟我讲讲前天晚上的事吗?”丘谴真用着温文尔雅的语气道。
“啊……哦哦,可以啊。”断干仑一时没反应过来。
丘谴真做了个请的手势,断干仑吞了口口水,说道:
“前天晚上就是……呃……”
“没事,不着急,慢慢说。”丘谴真安慰着他。
“好…………前天晚上我吃的太饱了,就一直在床上躺着睡不着觉,一直到很晚,但是什么时辰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
“我听见了风声,起初没在意,但后面我又听见了外面枯枝落叶细细被踩的声响,这声音越来越近,一直到我屋子门口才停下来,然后变成踩地板的声音,之后我屋子的门就被打开了。”
丘谴真摆出一副思考的神情,他的右手习惯性扶在下巴上,时不时点了点头,好像断干仑所说的与他想的如出一辙。
“他们进了我的屋子,我能感受到这不是一个人,于是我就拿出了我放在床底下的枪。”
“你学过武?”丘谴真问。
断干仑点点头:“我学武来就是为了保护她的。”断干仑指了指外面的那个和公孙叔瓒站在一起的女孩。
“真是令人羡慕的感情,那还有呢?”
“然后就是你一下我一下在打架了,我用枪棒打倒了一个,但另一人一刀刺进了我的胳膊,而后就是我奋起一拳将那人打倒,再有的就记不清了。”
“这样啊,那那两个人呢,你有看清他俩长什么样吗?”
“那不行,当时都是半夜,他们还蒙着面,看过去一脸黑。”
“样貌看不清那身形呢?”
“两个瘦瘦的人,拿匕首的那人高一些也壮一些,身手还很灵敏,力气也很大,主要是,我差点还给它弄死了。”
“真是万幸,看来老天爷也是眷顾你的。”丘谴真知晓了大致的全过程,再想到有细致一点的东西他便又问了一遍,结果还是不能得出有效的信息。
在春晖阁外,公孙叔瓒问起了华一可的名字,华一可如实回答后,公孙叔瓒若有所想的笑了。
“那你爹就是华岚咯。”公孙叔瓒笑道。
“啊?您是怎么知道的?”华一可惊讶的问。
“你爹就是托我让你进来的呀,怎么样,没想到吧。”
“没想到,我爹竟然还认识您。”华一可内心涌出一阵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