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学医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就在那啥什么楼上面一层……”
华一可两眼冒金光:“一定会的,有公孙先生在的话那我一定能把医学好。”
华一可一脸好奇:
“那您是怎么和我爹认识的呢?”
“哈哈哈……”公孙叔瓒大笑:
“你爹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也许要再大一些,我就和你爹认识了。”
当公孙叔瓒正要滔滔不绝讲下他与华岚的丰功伟绩时,丘谴真推开门出来打断了他。
“公孙先生,要问的我也已经问完了,有关说医堂的调查就先到这吧。”丘谴真道。
“好。”公孙叔瓒回头看了看华一可,“那下次吧,下次再和你聊聊,今天我还有正事要干呢,不然梁仲实那怪老头又要拿这个说我了。”
“好的。”华一可依依不舍道。
“那再见咯。”
“再见。”华一可摆了摆手。
华一可心里的暗喜早已经按耐不住,她突然喜笑颜开,但还是露出羞涩的态容。
“小伦。”华一可叫道。
“又干啥?”断干仑在窗边露出个小脑袋。
华一可飞奔进屋,朝着断干仑就飞扑了过去,还好断干仑腰力扎实,抱着这位小姑娘的时候硬是只踉跄了一下。
“你真是我的福星。”华一可称赞道。
“怎么啦?我咋没明白呢?”
“那可是公孙大人。”
“不认识。”
“嘻嘻……”
当晚断干仑认真的洗了洗,因为华一可答应了分点床给他睡,他有些欣喜,但还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起以前的哪个时候自己也和华一可一起睡过,那时他生病了,华一可一直在陪着他,还给他盖了暖和的毯子。
华一可真给他分了点,那位置都不够翻身的,华一可说这样很好因为她之前一直睡都老是怕掉下去。
华一可还是穿着那一身极显身形的贴身白衣,断干仑感觉要是透过月光再看她应该会更美。华一可将头发散了散,盘腿慵懒的坐在床中间,,她的脚白白的,脚心自然染着红晕,光滑如脂,一看就是少走路的类型。
“上来呀。”华一可一脸平常。
“头……头发还没干呢。”
“哦,那你做会儿吧,我想睡觉了。”
断干仑点点头,他突感一阵艰难困苦之意,原先说的有多自然而然,但等华一可来真的的时候,他就想反悔了。
还不如叫我去跟弥来挤挤呢,总感觉放不开手脚,断干仑心想。
见华一可盖上薄被子闭上了眼,断干仑才舒了口气,他头发早干了,但他怕他上去时华一可看着他的眼神,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上去还是不上去呢?,好容易一可才让我上来睡的,唉,好不容易一次洗这么干净。
思想斗争做了有一刻钟,断干仑才腾起步子,一屁股坐在华一可床边。他谨慎的看了一眼华一可的睡相,这与她小时候相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时候的她脸上还鼓鼓的,嘴唇微翘,像是边赌气边睡的样子。
断干仑也躺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来是好似卸下了千斤担子。
大晚上了怎么还是这么亮呢?原来是他忘记把油灯灭了,一阵疲倦夹杂着不耐烦之意突然涌上心头。
“关了吧。”断干仑喃喃自语,吹灭了油灯后,断干仑再躺下,要将沉重的眼皮落下时,他轻微一侧头,看见两颗圆噔噔的大眼睛发亮似的看着他。
“啊呀!”断干仑感觉心都颤了一下。
“你要吓死人啊?”断干仑惊道。
华一可略带困意细碎柔弱地念念道:“小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