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次意外收获获得了灵感,由此我又多了一条生财之道,白天领着登子去颐和园、圆明园乃至各大高校门口有偿合影,晚上则到夜总会上班。
时间长了,登子便感觉出自身的价值,渐渐有点不听使唤了,但无奈他不认得钱,更不懂得人民币的面额。
这点我绝对不能告诉他,否则被一个两千年前穿越过来的战国人给甩了,我这面子和自尊都承受不了。
一次就听他偷偷地问一位小姐:“小姐姐,一百元钱是多少啊?”
“一百就是一百呗。”
“那一百元能买多少东西?”
“两包杜蕾斯。”
“啥是杜蕾斯?那是干啥用的?”
小姐仰脸一阵大笑,笑完从包里掏出一只安全套,用嘴吹足气拧住口,递给他:“拿去玩儿吧!”
这货颇为新鲜地手拿安全气球,在舞场上窜来窜去,结果引来更多的小姐尾随着他:“小哥哥,可以的,五百就行,包夜八百。”
“哟,就凭哥哥长得这么酷,可以打对折的哟。”
他看见我在门口执勤,大老远举着安全气球嚷着“烨哥”,一蹦一跳地就跑了过来。
我一看那顶端奶咀般的小兜兜,心里一阵恶心,假装系鞋带,弯腰不理他。
没想到他跳到我跟前,赏赐般地一举:“烨哥,给你的!”说完就把那安全气球塞给我,我这脸立马就挂不住了。
“把他扔喽!”我吼道。
“不扔,这东西好好玩,用嘴一吹就大了。”他欣喜若狂地说。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我俩,我真挂不住脸了,举起烟头一杵,安全气球“砰”地爆炸了,把他吓了一跳。
“记住,以后不许碰这东西,容易崩着你。”
夏季的夜总会,绝对地爆棚,登子的舞越跳越好,舞起来嗖嗖带风,这从他身边伴舞小姐的裙子掀起的次数高度研判出的。蹦起迪来那一头小辫子跟着上下飞舞,地动山摇,惹得住建局三天一测是否震成危房。台下的俊男靓女们尖叫声口哨声声声不断,就跟末日来临了一样。
我作为他的经纪人,脸上倍儿有面,最重要的是卡上的金额就像杂技演员一样,不断地翻着跟头向上涨。
为了哄他卖力,我每天都给他买大量他没见过好吃的。
“来,这是稻香村的驴打滚。”
“这是报国寺的黏炸糕。”
“来,喝一杯通州的王大妈去火酸豆汁。”
结果“噗”地一口,他吐了我一脸。
“馊了吧唧,小烨子,你能不能给我整点人吃的啊?”
这厮天生好色,改不了。开始跟舞厅小姐们打情骂俏,下班回屋还啧啧称赞不止:“这些比襄王后宫里的佳丽还正点哟!”
随着名气增大,实力增强,渐渐我就控制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