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铜先生……”
“你好啊,埃文斯,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出了点意外。”对方语气兴奋。
“谈了什么条件?开放大连的深水港加入离岸贸易圈?”克总把玩着高尔夫球杆道。
“不,不是……”
“不是?!”
“对,总铜先生,您知道我是您这一派的。”
“我知道,对。”
“那么我也正知道您为了能连任三届,想出了修改仙法的主意,为了达到这一点,您策划了这件事……”
“你给我闭嘴吧,我没策划过。”
“好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您的伟大和英明呢?”
“嗯?!什么意思?”
埃文斯在电话对面语气兴奋的说,“如果您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了某一个科学研究上的巨大成果,甚至足以改变人类……”
“你给我长话短说,老头儿。”
“总铜先生,华国人发明了一种,同步翻译多国语言的机器,普通录音笔大小。”
埃文斯将录音笔的具体功能描述了一下。
克总听罢,气息突然一颤,紧接着语速如倒豆般飞快。
“你是说,同步翻译,说中文的能听懂说英文的,说英文的能听懂说中文的,说法语的能听懂说英语的,那鈤语呢?说鈤语的能听懂说英语的吗?”埃文斯可没想到克总脑子如此清楚清晰,竟然一下子就捋到了关键要害。
“这个我还没有测试,东西是对方的……”
埃文斯猛然想起一件事。
刚才鸥洲军事观察团里有个印裔英国佬。
他刚才就说了一句家乡话,结果被录音笔翻成了英文。
克总听取汇报后,把电话放在了膝盖上,抬头看着高耸的莓果红杉出神。
“我有一个疑问,想要实现这一点,需要多高的科技手段?”
希姐全程旁听,她知道丈夫在问她,不过,她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她马上拨通一位好友的电话,那是她在母校韦尔斯利学院读书时就一直关系很好的闺蜜。
对方目前任职于一家东非语言研究机构,致力于跨障碍沟通学术。
所谓的跨障碍,不仅包含区域性语言的不同,也包括视听症患者的阅读障碍。
“你好啊,简。”
“好啊,夫人。”
“别装腔作势了,你个贱人。”
“你个表字,说话还是这么欠艹!”
希姐反而很享受这种辱骂,眼里充满了光泽,“我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出现一种翻译机,它可以调整出一种模式,在该模式中输入希望翻译的会话,比如这场会议中有多个不同语言者存在
“我们事先设定,鈤语者希望自己的语言被翻译为英语,别人一切会话都翻成鈤语,而英语者希望自己的语言翻译成法语,这方便他与那位法语者沟通,而避免其他语法者听懂,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简很快打了个哈欠,“我很忙,一晚上灭有睡觉,我能去睡一会儿吗?然后再陪你聊这个超现实的话题。”
希姐却很郑重地说:“简,我现在告诉你,中国人有这样一种技术,他们发明了这样一种机器,可以实现这种多国语言的无障碍的交流,我相信这个技术……”
简猛然打断她的自顾自话,“你扯淡!你知道想要实现这一点,需要一个怎样复杂的数学模型吗?!你调集硅谷所有的超级计算机来运算,都未必能的得出这样一个模型,如果真能做到,人工智能离觉醒就不远了。”
“那它的价值,可以大到改变仙法吗?!”希姐急切地问。
“怎么了,你老公想要当地球酋长吗?这么急着做白日梦。”
“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在对方一阵叫骂声中,希姐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