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人保释”警察瞧这我的房门说道,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实在想不出谁会保释我,更何况我刚刚又把几个人给打成那个样子。
但当下我还是出去看一看,自然也就知道是谁了,很快我走出牢房,来到了警察局大厅,一眼便看见了那个身穿休闲衣,身材笔挺,带着眼睛的人,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王宇学长?”。
他回过头笑着看了看我,此时我在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的西装,旁边放着一个公文包。
见我出来了,那人和坐在对面的警官起身握了握手,然后说了一声:“那就这样,如果后续有什么事您直接找我就可以了”。
说罢二人招呼着我走出了警察局,刚一出门我就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抓起来了?”。
王宇学长没回答我,反倒是笑着跟身边的人说道:“那赵律师,这次麻烦您了”。
那叫赵律师的人,笑着拜拜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人已经出来了,我就先走了,后期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
说着二人摆手离开了,王宇学长看了看我语气温和的说道:“一时半会说不清,走吧,那边有家咖啡厅,我们边坐着边聊”。
很快我俩每人点了一杯咖啡,他淡淡开口说到:“你的情况比我预计的严重,怎么把你保释出来的,是我给你开了一份精神病证明,你知道的精神病人,如果在发病期间是不会收到太大的惩罚的,即便杀了人都不会被判处死刑”。
讲到这他语气顿了顿:“得知你出了事,我就赶紧赶过来了,那个赵律师也是我现找的,至于那个夫妻两个,赔了几千块钱医药费,那两个小混混每人给了一万块钱,这事就算了了,知道你没多少钱,一共三万四千块,我给你垫上了就算我借你的”。
听到他的话,我很是感激连忙承诺一定会还给他,他却拜拜手表示不急,接着说道:“具体我怎么知道的,说来也怪,我今天接到的一个陌生电话,他跟我说的,但是我回打过去的时候就没人接了”。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找他要了手机看了看手机号,那个号码我也不认识,无奈只得先放到一边。
喝了口咖啡,我将我这两天遇见得状况和他说了一下,他听的很仔细,然后沉思了起来,大概过了几分钟时间。
忽然间王宇学长开口了:“哎,我是学神经学和心理学的,一般情况下,我本人是不会往怪力乱神的方向去思考的,但说实在的,我接触过一些很奇怪的病人,甚至有些人总是说自己能见到鬼,对于这种比较玄幻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我沉思了一会,如果换做以前的我,肯定毫不犹豫的说没有鬼,出于想做个正常人来说我也一定会这样讲,但最近奇怪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平频繁了,其实我的心里已经产生了动摇,于是只是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应该没有吧”。
王宇学长笑了笑,然后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那三个小混混,你知道你是怎做到的吗?很能打啊”。
我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继续说道:“我刚刚在警厅看了那里的监控,本来是被他们三个一起打的,但你忽然起身,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就柠了一下,就把人家胳膊给拧断了,另外一个也差不多,剩下的就比较厉害了,一脚踹倒,骑在他的身上疯狂砸他胸口,你知道那人最后为啥被你打的吐血吗?”
我摇摇头,他继续说:“那人去医院检查,肋骨断了四根,肺部受到撞击导致肺部淤血了,真是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些我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王宇学长看着我的样子然后说:“你或许觉得你下手怎么这么重,但在我看来,重点是,你怎做到的,要知道,人的骨头没有你想像的那么脆弱,能够徒手打断别人肋骨,哈哈哈,除非你有拳王那样的力道和技巧。
我能给出的肯定答案是,你那段时间内,肾上腺素激增,激活了你全身的细胞,让你整个人出于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就像是吸毒咳嗨了那样,从你整个过程不断的笑就能看得出来,你当时的情况是整个人都在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
听完他的话,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那王哥,我,是真的疯了吗?”。
听完我的话,他没有说话,但是却点了点头,得到了他的回答我有些激动:“我……我,我要去精神病医院吗?我不能去啊,我……如果我去了我父母怎么办?我家人……”。
他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神情严肃的说道:“精神病医院,是一种选择,如果你实在不想去的话,我倒是有另一个方法”。
我疏了一口气,似是看到了希望,毅然决然的选择另一个方法,他神情肃穆的看着我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从小就能看见很多幻觉”。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无奈的点点头,他笑了笑:“但是之前没有这么厉害对不对”。
我依旧是点点,随后他伸了个懒腰:“第二种方法,便是直面你的恐惧,或许是某件事给你的冲击过大,你的内心一直在逃避,从来不敢直接面对,长久的逃避和压抑,造成了你如今的结果”。
我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王宇学长继续说道:“我根据你的描述,你经历的事情多数是,恐惧的,证明你内心有惧怕的东西,那不妨下次,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要过度用理智压抑,理智控制即可,适当释放一些情绪,喜,怒,哀,乐,惧都可以,适当的释放发泄出来,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我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样可以吗?”,他笑着点点头:“我治疗过这种心里上重度的患者,人的大脑是个非常神奇的东西,有的时候会有一些自我保护的机制,就比如有些人在极度恐慌中会昏厥,道理一样的,你之前说你似乎有些记忆是模糊不清的,或许那就是根源所在,只有搞清楚问题,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他的话似乎有道理,况且我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能依靠的似乎只有王宇学长,再者说人家是双博主学位,放眼国内都很难找出第二个这样的人,再者说这样的费用以我现有的经济情况是承担不起的。
我点了点头,愿意配合他来治“病”,至少我现在还能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生活在世界上,并且其实客观来说我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还有王哥这个费用的问题……”我一脸迷茫的望向他,他倒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随后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关于治疗的费用,你暂时可以先不用担心,我最近研究的课题正好和你现在的情况有关,后面需要你帮我做几组数据的实验,你放心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数据收集,治疗费用,等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再给我就行”
听到他的话我是很痛快的答应了,具体该怎么治疗,按着他的话来说,再遇到奇怪的事,这个情况目前是不可控的,谁也不知道会有哪些因素可以影响我的幻觉。
我是知道也是料到最近的幻觉可能会很频繁,但是我是实在没有料到会来的这么快。
学长这次来我的城市,是因为工作,来这边坐讲会,会住一周左右的时间,他叫我先回到自己的出租房,翻出自己的医疗箱,其实我自幼身体不是很好,从小的我经常与药物为伴,只是在长大后身体素质才算是好了一些,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去哦到哪里都会有备一些药。
先是洗了一个澡,清洗身上的污渍和血渍,温热的水流使得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他们时刻提醒着我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出了浴室擦干身体,给自己身上的伤敷了药,我打开了手机,看了看时间,肚子有些饿,也确实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懒得再开火做饭,叫了一份外卖,然后仰面疲惫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困意袭来,我渐渐进入了梦里。
似乎精神上过于疲惫了,这一觉我睡得很熟,直到被外卖小哥的敲门声惊醒,我哼唧着伸了个懒腰,然后打着哈欠去开门,连对面人的样子是什么样我都没有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