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外边玩耍,躲过了烈日炎炎的天气。等天阴下来后就差不多该回家,继续练刀练剑。二人此刻还未玩的尽兴,训练之时便容易开小差,川一偷懒,真弓便也不好好练了,时常遭到云儿训斥。
云儿此时刚刚磨完刀,她自午饭之后便一直在练刀,此刻才歇下来,一边看着孩子们练剑,一边与中村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村赖此刻正端着茶,兴致勃勃地向云儿介绍茶叶,也不太需要云儿对他有什么反应,自己便可以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中村赖可能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但是现在就和每一个老头子一样,每天就是串串门,聊起天来也大多都是自己以前的故事。
“他年纪大了,做不成事了,所以就不再讲自己在做的事情,只会讲以前做过的事情。”云儿想着。
“按照我们这个练法,练到松长老老死,也还是打不过他呀”云儿心里发愁,嘴上嗯嗯啊啊地回复中村,表示自己在听。
“所以说呀,那帮子人说它又苦又涩,实在是冤枉它了,结果发现,是海边烧制的瓷,做出来的茶杯和这个甘心茶碰到一块去,,那真的变得又苦又涩了,当时我们两帮人差点打了起来,还好有来解除了误会。之后的几十年,我们往那边送茶叶财路就没有断过咯。”
“嗯,原来如此呀,我不知道还有这些讲究”云儿的话还未说完,
下面正在练剑的二人忽生变故,川大叫一声,被真弓砍倒在地。云儿立马飞身过去,只见川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真弓也跌坐在一旁,眼睛已经布满泪花,不知所措。中村赖不知道云儿能有如此身法,目瞪口呆。
川趴倒在地,云儿赶紧将川翻了过来,一道伤口自胸口一直划到腹部,再看了看真弓的木刀,此刻折成了两节,还隐隐散发着蓝色的光芒。云儿瞪了一眼真弓,真弓眼神躲避,嘴中小声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
“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去拿金创药来”云儿伸手探了探川的脖子,还有微弱的呼吸。
“真弓的神道是什么属性的,居然如此霸道,某种让木刀变得锋锐的神道吗?”云儿自己并没有神道天赋,对此道也了解甚少。当下她赶紧将川抱起,放回了屋子里面。中村赖在一旁帮忙,给川涂上了金创药后,云儿写出了一个应急的方子,叫中村赖去抓药,中村赖也知道事态紧急,拿着方子赶紧就出去了。
“你对川做了什么?”
“我我,我也不知道呀,我们本来练剑练的好好的”强烈的自责感包裹了真弓,抽抽嗒嗒的不停的哭。
见到真弓如此,云儿也不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等真弓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再说。云儿看了看川,伤口虽然触目惊心,所幸并不深,可是川彼时年纪弱小,若是没有处理好,川很有可能因此殒命,那么真弓定要一辈子生活在愧疚之中。
一锅煮药用的水开始沸腾,云儿等的有些焦急,她让真弓看着重伤的川,自己出门去看中村此刻在哪。正当云儿飞奔出门之际,中村赖刚刚抵达门口,所需要的药材都已经买好了,中村赖一个老头子,走路走不快,此刻抱着大包的药材,每走几步都需要歇一会。
云儿一把拿下中村带回来的药材,几个纵越回到川所在的房间。真弓此刻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绷着脸,紧张兮兮的盯着川,深怕发生意外。药材需要一炷香才能煮好,每一个步骤都不能急,虽然不至于搞得前功尽弃,但是终归会影响药效,又过了半天,中村赖才气喘吁吁的赶到,他知道每一味药材叫做什么,所以在一旁帮着云儿递药材,这个胖胖的老人已经满头大汗了。
煮好之后,云儿细细地将药汤送进川地嘴里,之后就只能看川自己的造化了。其中凶险云儿并没有告诉真弓,怕她过于担心自责。此刻真弓的情绪平缓下来,云儿再去问真弓,大概的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真弓与川互相打斗,僵持不下,真弓越打越起劲,抓住了一个破绽便全力砍了下去,因为是木刀,她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