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倦竟然是把金蚕给了你。竟然是把金蚕给了你,你知不知道,你是受不起那金蚕的。”那女人脸上流出两条的血痕。狰狞的伸着手向着莫心伸出来。
“能不能受得起,那不是你应该说的。”莫心手中一把银针猛地向着那女人甩过。
“蹭蹭蹭蹭。”几声的银针击在砍柴的刀上的声音。
莫心从一边带着宝弟从那窗户上跃了出去。
刚刚落到了地上。面前站着一个人。莫心一抬头,头上就是猎户手中的一斧头劈了下来。
莫心狠狠地瞪着他,即便是面上已经接触到了那斧头的冰冷也是没有皱一下眉头。
“咚。”那猎户的庞大的身体倒在莫心的额身前。
身后是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
“溟倦!!”说话的是屋子门口的站着的那个老女人。声音里带着颤抖,那是属于激动的颤抖。
“看来是你的故人。我倒是差点成了你们相认的祭品了。”莫心拍拍身上的碎叶子。
“姐姐。”宝弟站起来已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软踏踏的倚在莫心的肩头。
“哐。”“咔嚓。”溟倦面对着那个凑上来的女人。一掌穿透了她的身体。
纵使是看惯了残忍的生死的莫心也是难免的身子颤了一下。
宝弟感受到了莫心的害怕。伸出虚弱的手在莫心的胳膊上捏了捏。
“宝弟,宝弟。”莫心看着宝弟被溟倦的人带走。伸手想要拉住他。
手上被一双冰冷的手攥住,冰冷的似乎是没有一丝的活人的温度。
“你要带他去哪里。”莫心忍不住问道。
“你要他活?”溟倦问出了一句很是带有疑惑的问题,似乎是这个问题不单单是没有价值,甚至于还是很蠢。
“他是我的弟弟。”莫心回答道。
“我知道,一脉相承。”
“一脉相承?”这下子是轮到了莫心疑惑了,她与宝弟会是一脉相承。
“你们是相同的血脉,这一点没有错。”溟倦斩钉截铁的说。
“是啊,姐弟,一脉相承是乜有问题的。”莫心忽然开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自己一直都是在规避的事情其实到了最后是一件事情都没有躲避开。
腰上一股推力。莫心就觉得自己离地而起。下意识的钻进了溟倦的怀中。
落地之后,莫心看着那溟倦站在一个悬崖边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
“我从未让人靠近过我。唯有你。艾莫心。”
“我想我是知道原因的。”莫心淡淡的语气。
“一个死人,是不需要与别人靠近的。”
“那么,我想知道你靠近我的理由。”这是莫心今夜最大的一个疑点。“你是没有心跳活了两百年,为何会选中我。和我的孩子。”莫心确定,她倚在溟倦的怀中的时候,除了冰冷,还有的就是他怀中的不寻常的一片的安静。
溟倦向着身后的悬崖后退一步,竟是稳稳地站在了那悬崖之上。
“已死之人,就是连阎王爷都不会收的。艾莫心,正因为你是尘月派的继承人,只有你,才能够生下我的孩子。”
“难道说,刚才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曾经接触过的人。”莫心一下子反应过来,尽管安满是沧桑的脸上在看到了溟倦的时候脸上还是出现了女子的娇羞之色。尽管,那一份的眷恋送了她的命。
“没有人。”溟倦回过头,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忽然听到了身后是不断的靠近的微微的脚步声。
“慢着。”忽然觉得不对劲,猛地一回头,正是那正要一脚塌下来的莫心。溟倦一下子接住莫心,莫心踩在溟倦的脚背上。
“你看。你若是无心,怎么会这个时候还要护住自己的孩子。”
“这不过是我的使命而已。溟灵国的皇帝就是要带着自己的使命生,带着自己的使命死。”
“那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莫心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或许这就是吧。”
“这也就是你们活着的理由。若是,会有人能够给你一个心呢。不过,近在眼前的那个人刚刚已经去见了阎王了。想不想体会一下,活着的滋味。”莫心在那心口的位置点了一下。
莫名的,溟倦觉得那里是颤动了一下。两人就是如此的在悬崖的上空悬空。像是黑夜之中相遇的两个明亮的星星。
“哗啦啦啦。”宫彻和关峰从那密道之中直接就通道了那薄影夜的寝店之中。一阵阵的细碎的锁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怎么会有锁链的声音,这个时候不是大夫诊病的时间吗,怎么看着并没有人。”宫彻小声的说。“那里是这几日的奏章。皇上一本都没有看。”
“皇上。”关峰忽然看着龙床上的角落里的一个身影,低沉却是带着凄惨的声音。
宫彻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啊。”猛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翻过那人的脸一看。“这并不是皇上。”
“皇上不在这里,这里并没有任何的人在身边伺候,那么皇上是在什么地方。”关峰四处打量一番,并没有在这人来人往的寝店之中发现别人出现的迹象。
“或许可以从这个人的身上问出一点什么东西。”宫彻拿出一根银针。刺进了那人的百会穴。
“你懂得医术。”关峰有些惊讶。
“略懂一二。学了两手。”一想起来这件事情,宫彻就难免的就要想起来莫心。
那男人骨瘦如柴,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层皮包裹着的骷髅架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