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也要吸我的血吗。”那男人睁开眼睛,除了一睁眼中的迷茫随即就是慢慢的害怕。然后即便是害怕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人对视一眼,竟是看到那手臂上满是切开的整齐的血痕,看上去应该是近几日陆陆续续的割出来的血痕。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是。”那男人紧张的看着墙上的额一幅画。
两人看过去,竟然是薄影夜的画像。会是皇上做的?
两人正在疑惑着,这个男人嘴中喃喃道。“时间到了,他们又会将我吸血了。”男人望着那副画。眼中带着虔诚的绝望。
忽然。关峰看到那副画似乎是动了一下。
他想起来那景妃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消失的。
“来”拉起宫彻躲到了一边,细细的观察到。
果然,两人刚刚躲避起来,那副画就向着一侧划过去。竟是从那幅画之后走出来一个人。
“景舒。”是景妃的表弟,他怎么会在这皇上的寝店之中。
之间景舒轻车熟路的从龙床上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划卡一道口子,接下了一碗血。
“若是再不起作用,只能再找别人了。”景舒一个人喃喃道。残忍,混着满屋子的血腥味。
“大胆。”宫彻抽出了手中的剑就指在正要回去的景舒的面前。“皇上在哪里。你这贼人,是如何进到这里的。”
“我?”景舒伸手指着自己。不慌不忙甚至于还看着宫彻有些想笑。“薄影夜身染重病,我正在极力的救治他。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我问你们吧。”
“皇上在什么地方。你们把皇上怎么了。”宫彻叫喊道。
“在什么地方?就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走,去那里看看。”宫彻将刀直接就夹在了那景舒的脖子上,冲着那关峰一点头。
“嗯。”两人对视一眼。压着景舒向着那个画像走过去。
景舒并没有反抗。手里还是稳稳地拿着那碗血。
画像之后接着是一路洁白的玉石铺就的道路。几人从里面走过只能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
大约是走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尽头的意思,又似乎是一直都在原地打转,因为这里前后的一条长长的玉白的道路上,根本就是看不到尽头。
“说,这道路到底是应该怎么走。”宫彻手上用了一份力。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们再原地打转。怎么是在皇上的面前当差的,就这点脑子,还想救回皇上。要是靠着你们,你们的皇上早就被人顶替了。”景舒不屑地说。
“快说。”关峰恶狠狠的说。手上示意要将他解决掉再不说的话。
“路,就在脚下。”景舒话音刚落,地上就凹陷下去,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台阶。通向更深处。
关峰和宫彻对视一眼,那楼梯之下看起来是深不见底,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是一个阴谋。
“怎么,不敢去。那我先走。”景舒率先走在下面。两人紧随其后。
“皇上。”刚刚落地,就发现了那躺在一块巨大的冰棺之中的薄影夜。景舒正将那碗血喂给他。
“皇上你们把他怎么了。”
“正如你所见,你们的皇上病了。”景妃从一边走出来。看了一眼那躺在冰棺之中的名义上的自己的儿子。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嫁给了那个短命的糟老头子。
“景妃,你与皇上的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们对皇上做了什么。”
“现在去追究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已经没有必要,现在我给你你们两种解决办法,一种带着你们的皇帝从这里出去,昭告天下,你们的皇帝在外族入侵之时,得了不治之症。然后广搜天下名义,为他治病,或者是,重新选一个皇帝。代替他的位置。”
“可是十二皇子已经失踪了很多天了,这个时候的皇室根本就没有别人了。”关峰说道,显然他是倾向于第二种的方法的。
“不,我们还有一个。”景妃转身抱出来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这个就是先皇的孩子,我是担心他被人残害,所以才一直藏到了现在,现在,是让他成为皇上的时候了。”
“这是你们的阴谋。我不会在皇上醒过来之前做任何的决定的,你们也休想碰他一下。”宫彻拔出剑一下子护在薄影夜的冰棺之前。
“那好啊,那你就陪着他在这里走完最后一段路吧,反正,没有血,他也之中维持半天。”景舒毫不惧怕的说。
怎么“,你是想说,你会吧自己的血给他吗。我告诉你,能够治病的人,只有薄湛辰,可是那个人,现在估计是死了吧,皇室之中的尔虞我诈,要是想让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那可是太容易了。”景舒抱过孩子。怀中逗弄着。
“但是,若是第二条方法的话。起码,还能安定整个泺蒂城,再找解药也不迟啊。”
“这个孩子,真的是皇室之子。”宫彻已经有所动摇,毕竟,薄影夜,他不想他死,他的任务除了保护着整个国家,从一开始,他的任务就是保护薄影夜的安危。
“千真万确。”景舒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若是我发现你是有一丝一毫的骗我,我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宫彻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一旦发现猎物的一丁点的破绽,一定会扑上去咬住他的喉咙,一直将他断气为止。
皇权更替本就是动荡的国家的寻常之事。只要是大赦天下。百姓得了好处也就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更何况,一个妃子为了皇室之后,艰难的将其生下来,这本就足以感天动地。足以抚慰泺蒂城中的百姓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痛失了两位皇上的悲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而来,莫心身上逐渐的恢复了温度,慢慢的睁开双眼,就像是那含苞待放的花蕾受到了阳光的召唤清晨之日盛开一般。
对于莫心的秘密,溟倦惊讶却是并未说出。
“这块印版,足够将上北城与泺蒂城连接到一起,毕竟,钱是万能的嘛。”莫心拿着那钱庄的印版。阳光之下透着金钱的光泽。
“我想,到那个时候,每个人的夙愿是未必都能实现,但是,每一个人一定都是会有一个新的目标的。”莫心的脸上洋溢着希望的光泽。
“怎么做。”
“流通新的钱币。谁能掌握这个国家的钱的流向,谁就能够掌握这个国家的绝对的主导力。还有,在泺蒂城的皇城外,有一个地道,在那里,接一个人。”莫心嘴角弯弯的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