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想,她为解毒而来,争辩没有意义,更没必要追述国家大事。
“玄霜花我有。”云瑶开门见山地说。
难以置信,大家木然震惊,那可是玄霜花呀,以皇上之力,摄政王的权势求而不得。
张庭忠和邹弘泉互视一眼。
“这不可能,圣上送国书都没用。”邹弘泉扬声。他更想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治不好摄政王怪不得太医院。
惊风眼睛一厉。要不是王爷解毒还得用这些太医,他真想一脚把眼前的东西踹出去。
言外之意,她是江湖骗子?
到摄政王府行骗,她没疯,云瑶觉得此大人应是中邪了。
她眸光一凉,诧异瞅着邹院首问:“这位大人何意?”
面对云瑶清凉注视的目光,邹弘泉一哽,不期而然她问得这么直接。
“东璃,东璃王和蔺无尘不可能拿出玄霜花。”邹弘泉支吾断言,不知怎么就慌张了。
他应是说她大言不惭。但云瑶觉得正好粉饰一下,免得她拿出玄霜花摄政王疑心。
“这位大人,玄霜花不是东璃王生的,是地里长的。”玄霜花虽罕有,但东璃并未禁令采摘和私存,云瑶面容平素说事实。
“!”邹弘泉被噎得呼吸差点断了。
床榻旁两名侍卫不约而同的忍笑,王爷毒未解,此时不该笑,可实在抗不住凤姑娘的冷幽默。
“大人刚刚说圣上没用。”云瑶陡然转移话锋。
邹院首惊得身子一抖,额头渗出细汗,急迫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微臣何曾说过?”断章取义,这是要他命!
南宫聿唇角几不可察的微微上翘,这姑娘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