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花白胡子老太医不约而同地擦擦额上的汗,帮不上忙啊。
张庭忠不敢帮腔了,会万劫不复。
屋里安静了,云瑶不再耽搁,稳稳当当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布包。侍卫们意识到是什么,瞳仁里全是期盼,唯有南宫聿神色平淡。
张庭忠和邹弘泉半信半疑。
太医们嘴闭的密不透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左右治好摄政王功劳是别人的。
“把衣服脱了。”云瑶声音不大。
惊风、元岱听力极佳,以为耳朵坏了,瞪大眼睛瞅着凤云瑶,微张着嘴,样子很呆。
“把你家王爷衣服脱了。”忽略掉俩呆子震惊的表情,云瑶耐心的重复一遍。
这个时代男女大防的思想根深蒂固。虽说在燕瀛已有国子学堂,世家贵族不分男女均可考试入学。百姓家里生活条件允许,也有把先生请到家教书的,女子亦可习武。但对“男女大防”的教化墨守成规。
惊风、元岱像两尊雕塑,仍是不动。
南宫聿冷傲的眸光落在云瑶清秀淡漠的小脸上。女子的眸,美无暇世间罕有,纯洁得似能渡化人心。
“本王自己来。”他冷冷道,从懂事起他就不喜人碰。
惊风、元岱只敢站边上瞅着,其他人被侍卫请出屏风外。
“你行吗?”云瑶歪下脑袋,怀疑的眸光落在南宫聿身上。
惊风、元岱嘴一咧,凤姑娘不能说男人不行啊!
南宫聿冷睨云瑶。
“......”她是那个意思吗?
千烈草毒发后每日烈烧身体,她觉得南宫聿会很疼,很虚弱才问的,不识好人心!
随即,云瑶自省,他的强大不似凡人,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