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猜测这个幕后之人,因能得到贴身之物的大概率是沈府中女眷,二夫人已经入土为安,而大夫人最有嫌疑。
“看清楚,上面有你的名字,是在那两位平民身上搜到的,你休想抵赖!”府尹大人严肃的声音响起。
云舒神思回到了现实,她看完绣帕和肚兜,抬起头来问道:“大人,上面确实有个舒字,但如何证明是我的?”
那两个壮汉当时只是扛走了她,并未带走房内物品,那就说明这两样东西早已在两人身上,大夫人还是有头脑的。
府尹大人提高了音量,“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
云舒从怀里拽出一只白帕子,展开举起来,让在场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后再看向府尹大人道:“这是我的帕子。”
待衙役前来取走拿给府尹大人看后,她又道:“我的帕子全都无字无图,一片空白,如大人不信,且去我院子查看便是。这两个证物既然不是我的,那就是另有其人,那人要么是为了陷害我,要么那人自己就是凶手。”
府尹大人无奈,有百姓在围观,他也只得按程序做事,有了怀疑自然要派人去核查。
去如意阁核查的两个衙役走后,云舒再继续说,“大人,这两人说我有罪,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们,大人敢同意吗?”
这话问的,直接把府尹大人架在火上烤,那个“敢”字是几个意思?如果不同意,岂不是说他有包庇之意。虽然他本意确实不想让她发问,但如今也只得同意了。
他为官多年,一听就知道这两人证词有问题,假话根本无法自圆其说,总会露出破绽。
正在他为难之际,只听百姓中有人说道:“我记得涟漪坊三娘的真名好像有个舒字,叫......叫什么来着。”
“叫舒三娘,后来做了老鸨,成了涟漪坊主人,便只接用了三娘这个名字。”
如果这是真的,那确实太巧合了。
若三娘知道锤死自己的证据来自于沈家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云舒如此想完,便看向府尹大人,“既然大人不反对,那臣女便开问了。”
不等府尹大人再回答,她转过身,看向了那个中年男人,问道:“你说亲眼见我哄骗二公子是吗?”
他低着头回答:“是的。”
“几时?在哪看见的?我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晚饭后,在二公子书房,你说被人欺负,请二公子替你报仇,你哭成了泪人,公子心软就去了。”
“众所周知,我刚病好不久,自从病好后从未见过二公子,如果我有冤屈放着有实战经验的母亲不找,却去找不熟悉的二公子是何道理?难不成他会功夫?”
“小的不知。”
云舒继续问:“你不是不知,是答不出来。再有,你说晚饭后我领二公子出门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