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翾“呵呵”一笑:“他已经黔驴技穷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小鹰抱了下来,又撒放出去。
然后,他看向兄长,回道:“他还能说什么,无非是暗示我放弃。”
“你怎么回他?”
“我也暗示他,绝不放弃。”
“噢?”
“他说——适合我的女子,应该高贵优雅、聪慧干练,能够帮我操持家事、打理私务。我告诉他——我只喜欢温柔可爱的女子。他又说我胜友如云、难有闲暇,无法体察女子温柔。”
“哼,他是在教训你。”
“哈,教训我刘晟翾?!天下有这样的活人吗?”
刘晟远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噢,对对,除了咱刘家人。”刘晟翾嬉笑着调侃道。
刘晟远又好气又好笑:“你呀,快成亲了,这肆意的性情真要收敛些。”
刘晟翾听到“成亲”二字,有些害了羞,却掩饰道:“我这是大丈夫、真本色。兄长,你就是万事谨慎,总把自己的心事藏起来。你敢——”
“说的是你。”刘晟远打断道,“你怎么回答陛下的?”
“我只答道——请陛下放心,嫁给我刘晟翾的女子,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刘晟远刚想取笑他,却听到身后急步走来一人。
“大公子、二公子。”
“会群,什么事?”
“雄州传来消息。”丁会群递上一个小纸封。
刘晟远接过来,拆展开,仔细浏览了一番,却不禁皱起眉头。
“兄长,怎么了?”刘晟翾问道。
“雄州出事了,”刘晟远将纸张递给他,“有人炸了雄州城墙。这傅进德有麻烦了。”
刘晟翾有些吃惊,接过信纸草草看了一下:“什么人惹出的事端?他们图谋什么?”
刘晟远思索着言道:“无论是什么人,傅雄州先用几个辽人把罪认下,这种做法还是对的。”
“嗯,先稳住此事,不能引起注意。只要朝中没有人深究,他便可以一边修补城墙,一边慢慢查找行事之人。”刘晟翾赞同道。
“也许,果真是契丹奸细所为。”
“或者——这行事之人就是冲着傅雄州、冲着筑城工事来的?”刘晟翾询问地看向刘晟远。
“那些自诩义士的民间匪人吗?”刘晟远思忖道,“也很有这种可能。边塞莽夫,什么不择手段的事都做得出来。”
“如果是他们,更要及早一举抓获。否则,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没完没了。”
“嗯。不过,这些人虽然义字当头,其实都是一些乌和之众。傅进德守了雄州将近三年,一定有些个中消息,倒可以顺藤摸瓜,把行事之人挖出来。”
“但是,”刘晟翾有些不放心,“这傅进德油滑有余,查案却不行。只怕会把大好的线索用得不当。”
刘晟远稍一思索,赞同地点点头:“不错。”他转向丁会群,“会群,派几个暗卫火速赶往雄州,协助傅大人。一定要查出行事人,永诀后患!”
“是,大公子!”
看着转身而去的丁会群,刘晟远回过头,有些凝重地对刘晟翾言道:“至于亲事,陛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有些心理准备。”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