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黄袍的男人坐在金黄的龙椅上,脚下跪着数个大臣,身旁站着一位着蟒袍的术士,左臂搭着一副精美的拂尘,两侧美艳的宫女正拿着扇子轻轻扇着风。
“王学士,你先说。”男人的语气听不出喜乐。
“臣遵旨!”
“微臣半夜惊扰圣上,实在罪该万死,但是此事太事关重大,因此不得不向圣上觐见。”
“由吏部尚书李中臣所言,江见笑府邸江府被人发现全府二百十一三人尽数死绝,死相皆凄惨无比,臣等觉察此事事关重大,望圣上作定夺。”
“定夺什么?”
“额……”王学士满头大汗,“定夺如何彻查此事。”
皇帝却问,“江见笑是谁?”
“陛下,是逢侍先帝的户部侍郎,已经退休十余载。”旁边的术士答道。
皇帝稍作深思,问道王学士:“李中臣何在?”
“回圣上,李大人现在正在江府,同户部牛侍郎一起领导调查此事。”
“国师。”皇帝侧过头,同术士耳语。随后国师清了清嗓子,对下面的大臣道:
“陛下已知晓各位大臣所托,翌日将下圣旨,宣布彻查此案,各位退下吧!”
“陛下圣明!”几位大臣同拜服。
“陛下,微臣也有一事禀报。”
皇帝不耐烦道:“张尚书,又有何事?速禀报完。”
“陛下,据微臣部下所报,近日城中有尸人出没,四处咬伤咬死无辜百姓,希望陛下能给予微臣权限,调动城禁军,搜寻并镇压尸人。”
城护府、城禁军以及紫禁军,并称东都三军,然而除了城防府,其余二军皆养于皇宫内院之中,只有出现城中叛乱或皇宫动乱时,才能调动,无一都是听令于皇帝一人。而最近调动城禁军的一次,便是缉拿镇压兵部尚书陈南天。都需要调动城禁军,可知尸人事件有多严重了。
可皇帝却好像没有理会调动城禁军的事,只是好奇道:“哦?尸人?”
“回陛下,”张尚书跪言,“尸人是百姓对邪物的俗称,这种邪物是已死之人突然复活,却具有极强攻击性,见人便咬,对城中百姓造成极大恐慌。”
“好了,我知道了,调动城禁军事关重大,朕再作深思熟虑,明日再与你答复。”
“谢陛下!”
“退下吧!”
等诸位大臣退去,皇帝却突然提起裤子,里面赫然无一衣料遮挡,只见其裸露出下体,一位宫女看到,放下手中扇子,跪在皇帝面前,将龙根含下。
“太师,事情好像变得不可控了。”
太师见到皇帝的行为,视若无睹,只低头道:“陛下多虑了。”
“江府的事虽然败露,但也并无收获。从逃走的江见笑和王福口中,我们得知了在海量道士身边还有着一位道术极深极高的高手,日后再作谋划,可以将他也思虑进来。”
皇帝一手按着宫女的头,上下摁去,一边语气冷漠地对国师道,“有多高?”
“微臣不知。”
“江见笑,王福两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皇帝一把抓住宫女的头发,加快速度将她的头反复压下。
“那只边疆皇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回陛下,边疆皇尸已吞噬了千人的血肉,未多久,便会引动天雷渡劫,到时候便是我们行动的时候。”
皇帝轻哼一声,顶了宫女一下,随后抓着头发将她抬起来,看着面前妆容全花,却依旧美艳的宫女,皇帝温柔地擦了擦她的眼泪,“舔干净。”于是宫女舔了舔嘴角,然后狠狠吞了口唾沫。皇帝满意地笑着,“很好。”提起脑袋把宫女一把丢了下去。
宫女急忙爬起来,还没整理仪容,便又跪伏于地。
国师见状,左手掐诀,放在嘴边喃喃着,随后宫女的衣服便突然燃起火焰,并慢慢焚烧全身。宫女满脸痛苦,不住哀嚎着,却发不出声音。这熊熊大火只焚烧着宫女,却丝毫没有烧灼到地上金碧交织的毛毯。未多久,宫女便被焚烧殆尽,连尸灰都飘散在空中消散无影无踪。
皇帝站起来,环视着偌大的宫殿。
“魏氏立朝二百余载,开南僵,封北漠,合琉球,却少有人知,从第一代魏朝先帝开始,便将长生引为氏族终极所求。历代魏帝前赴后继,有年纪轻轻中风而死者,有炼食丹药毒发身亡者,更有借合欢之道求长生而精血尽干而亡者。”
“都不过是蠢材!”
“我朝延续至今,日薄西山矣,但这长生的宏愿,将由我魏央生证道而成!”
“国师,”魏流子看向国师,声音威严,“未多久是多久?”
“不足一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宫回荡着魏流子癫狂的笑声,“好!”魏流子看向另一旁颤抖的宫女,狞笑着一把抓过来,然后撕烂她的衣物,便在碧玉金黄的龙椅上行苟且之事。
行到一半,魏流子突然转过头,嘴角上有着一片刚撕下的血肉。
“国师,明日你去造访一下李府。退下吧。”
国师跪伏于地,对上大声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