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徐宁愣在原地,脑袋里飞快地想着解释的说辞,却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想点有用的词啊,我智慧的大脑。
徐宁汗颜。
赵姨娘毕竟是嫁过人的,虽说丈夫死的早,没与丈夫鱼水相欢过几次,倒也不至于过分扭捏。
此刻只是红着脸,动作自然地将徐宁愣在原地的手拨开。
“那个,徐小哥,你的伤怎么样了啊?”
“啊,多亏姨娘的照顾,已经好多了。”徐宁轻轻挥动着受伤的右臂说道。
“那便好。”
说话间赵姨娘已麻利的将水倒入缸中,眼下暂时没什么活计,便坐在院中的石墩上歇着。
这是徐宁近几天来第一次,有机会好好端详一下眼前的女人。
赵姨娘样貌中人之姿,生来手巧,丈夫死后靠织布、做些针线活为生。也正是如此,避免了在外耕种风吹日晒,所以皮肤白皙。
若非问有什么特色嘛,便是胸前一片波涛过于汹涌澎湃。每次经过,总是引得徐宁驻足,偷偷观望一番。
这会坐在院内,或是刚打水的时候太着急,又或是走的热了,赵姨娘头上簪发有一缕垂了下来,配合上赵姨娘单手轻轻扇着风纳凉的动作,看在徐宁眼里,倒衬托的有一些妩媚了。
“许是我真的饿了。”
徐宁看着赵姨娘,喃喃自语。
“徐小哥刚起床便饿了么?”
赵姨娘眨着一双大眼睛望向徐宁,顺手将垂下的那缕簪发,熟练的重新绑好。
“额,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徐小哥怎么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或许是打架时把脑袋摔坏了罢。”
徐宁指了指着自己的头,做了个扮傻的表情,引得赵姨娘一阵笑靥如花。
“请问,”
正在聊天的两人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名腰间跨着直刃短刀,衣服官差样式打扮的男子,正站在院门外。
那男子打量了徐宁二人一番,面色和善的问道:“徐宁徐先生是暂住于此么?”
“找他何事?”
徐宁并未起身,反问道。
那男子走进院子,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木制手牌,雕纹精致,上面赫然书写着“镇府司”三个大字。
“我是镇府司的官差,奉府司杨均令,请徐宁徐先生前往府衙一叙。”
果然,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徐宁苦笑的摇了摇头,感叹自己的命运多舛。
别人穿越了要么有系统金手指相伴,要么就身世显赫,家财万贯。自己可倒好,穿越过来先是人兽大战,又带伤跟人搏命,好不容易跟个俏寡妇聊两句,破事就又来了。
不过,徐宁的心态是极好的,毕竟自己一直以来,秉承的宗旨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这就是社畜的觉悟!
简单跟赵姨娘交代了两句,徐宁便跟着官差,一路向武川镇府司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官差为了照顾大伤未愈的徐宁,两人走的并不快。因此徐宁也难得能够近距离地,仔细观察一下武川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