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悦的白秋里也不在搭理莫无涯的抱怨,美滋滋的吃着她点的各种小吃。
“我算是知道你是怎么应付广井前辈的了。“莫无涯一脸无奈的看着瘫倒在桌子上的广井菊里。
酒足饭饱之后白秋里这才打算叫醒这位饭吃一半就趴桌子上睡觉的前辈。
她对付酒鬼的方法就是不对付酒鬼,不会有人看见这么麻烦的酒鬼会往上凑吧。
还真有,而且这里还有两个。
在白秋里的意见下两人合伙把广井菊里架到了洗手间,随后就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的摇了起来
“喂,姐姐你这么晃你的广井前辈小心她吐你一身哦“莫无涯小心翼翼的躲在门后生怕被广井菊里的生化武器攻击到。
“你不懂,把东西都吐出来的话就会好受很多了。“有着长达七年酒龄的白秋里如是说。
莫无涯回到桌上,从袋子里扯出了一堆塑料袋往洗手台一扔,然后不顾白秋里的白眼顺势就靠在墙上。
“可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总不能进女厕所吧。“莫无涯看着高悬在头上的‘男性止步’告示牌望而却步。
“呕…“广井菊里像是终于接受不了剧烈的晃动开始了干呕。
白秋里看着状态不对的广井菊里急忙把她拽进了坑位,莫无涯听着里边的干呕声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
从洗手间出来后他也没有了吃东西的欲望,又向店老板点些甜品打包好就坐在座位上等她们回来。
“走吧。”白秋里搀扶着没什么精神的广井菊里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拎着大包好的甜点走出店门。此时他这才发现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太阳的光线从明亮而转变位为柔和,远处的天空和云彩被夕阳点燃了一样被染成了金红色。
“今天结束了啊。”他忍不住在感慨着。
“不过麻烦可还没结束。”
白秋里背着醉醺醺的菊里走出了店门,莫无涯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还不快过来帮忙。”白秋里骂骂咧咧的脱下身上的防晒衣甩了莫无涯的脖子上。
随后才把广井菊里的胳膊搭了上去,以此来防止二人的皮肤接触。
就这样广井菊里被两人夹在了中间,为了方便莫无涯把甜点系在行李箱的拉杆上。
一路无话,只能听到行李箱滚轮跟地面的摩擦声。
“到家咯。”
掏出钥匙后白秋里连拖鞋都没换就迫不及待的扑到了沙发上。
“你先带广井前辈去我房间休息一下吧。”
“她这个前辈可是有点不称职啊。“说着莫无涯双手插进菊里的腋下直接把她举了起来。
“唔…小哥你要干嘛。“
感觉不到地面的存在,广井菊里睁开了她那紫色的圈圈眼。
四目相对时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这次连钟表的嘀嗒声都消失了。
“你没睡啊。”莫无涯尴尬的把她放了下去“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前辈只是有点眯眯眼啦。“
躺在沙发上的白秋里懒散的打着哈欠,那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他有些头大。
“是那种很松软的床!“而广井菊里直接扑到了床上。
此时广井菊里就像是游泳健将一样在床上摆着各种奇怪姿势。
安顿好两人后他便一头扎进了浴室里,在看到热水器还亮着时愣了一下。
“姐姐你热水器没关吗?“抱着睡衣的莫无涯疑惑的询问着。
“啊,我出门太急了忘了关了。“
他打算洗个热水澡来冲散自己一天的疲劳,也顺便洗一下自己身上的酒味。
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打开了喷头,任由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全身。
大部分的人在既漫长而又无聊的时间里,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无聊。
老实说他很难把广井菊里跟平日里姐姐经常挂在嘴边的好前辈有所关联。
今天跟广井前辈的交流并不算多,但依旧给人一种很麻烦的感觉。
神经兮兮跟大大咧咧,这就是她给别人的第一印象。
无所谓,人都有两副面孔,万一这是广井菊里喝多才这样呢。
“啊,我的贝斯。“
躺着床上的广井菊里猛的坐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把贝斯拉在居酒屋了。
“要不等会让无涯陪你一起去吧。“
“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小哥啦。“
她在酒精的麻痹下打算现在就去取回自己的贝斯,在走之前还不忘顺走了桌上的那瓶烧酒。
“嗯?广井前辈呢?“
“她回去拿她的贝斯了。“
从浴室里出来的莫无涯拿毛巾擦拭着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却没看到广井菊里的身影。
“你还真是心大啊。”莫无涯看着桌子上满是裂痕的手机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他收回刚才的观点,广井菊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拿起桌子上充满裂痕的手机,低头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
“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吧,我出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