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小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击，双臂骨骼断裂，内脏移位，口腔里充斥着鲜血的味道。镜影灵体抵挡了大部分力量，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伤到了本体。

他擦干嘴角的鲜血，脸上下意识想要挤出习惯性的鬼笑，但是牵动的肌肉带来巨大的痛苦，表情一半笑一半抽搐，显得极为恐怖。

“你如果还有再打一拳的力量，我今日必死无疑。”小丑踉跄地站立，“可是，我看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小看了你，李凉介警告我要小心浑身散发着紫气的姜如月，没想到你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

杨山强行撑住身体不倒下去，佯装还有余力：“哼，你大可来试试。”

小手手握着断剑一步步走来，杨山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怕，只是他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正当他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玄奘出现在他身后。

“小丑施主，今日之事，不如听小僧一句劝，就此打住，结个善缘。”玄奘朝小丑行了一礼。

小丑：“你个秃驴，刚才若不是你搞的鬼，识破了我的假身，我岂会受如此重伤。待会儿第二个就拿你开刀，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玄奘无奈地摇头，全身佛光大盛，平和的气息消失不见：“若是施主不听劝，小僧也略懂一些拳脚。”

小丑心中一惧，和尚不都是念念经拜拜佛什么的吗？怎么这个光头现在看上去有种武僧的感觉？心中合计了一下，为了几百万，如果把命搭进去可就划不来了。

他表情一变：“大师言之有理，冤家宜解不宜结，方才得罪了。”朝后面横七竖八的守卫一招手，一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

……

“什么？小丑竟然失败了！这群吃干饭的，浪费老子的钱！”小丑刚一撤走，战败的消息就传到了李凉介耳中，此时的他怒不可遏，在天星集团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王启明在旁边站着不敢出一言，心中也是困惑不已。小丑就这么败了？就这还是地堡守卫第一高手呢？看李凉介怒火渐熄，他开口问道：“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越跑越远了。”

李凉介：“都是不中用的废物，帮我联系白羽，我要带着他，亲自过去！”

“好。”

……

深夜，执法队还是灯火通明，职业的特殊性注定了他们没有真正的休息时间。队长办公室里，林一凡正在通电话：“长空公子，你的好弟弟派过去的小丑都失败了，现在他已经成长起来了。”

李长空：“我们希望他成长快一点，但是又不要太强，免得脱离了我们的掌控。现在就等他上龙门岛，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林一凡：“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现在，越不能轻松大意。我的手下说伽蓝寺的和尚也去了现场，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长空犹豫片刻道：“据我所知，他们并没有爆发冲突，那个和尚很快便离去了。”

“嘟——”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李长空叹了口气，看向窗外的江景，静静地享受暴风尘风临前的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