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你就，那你要怎么办呢？淑芬，你说怎么办？”

“你们要去找李大牛做什么？”

“呃，我是想看看李大牛房子什么样，让梦更真实点？”我也说不好，因为我不认识李大牛啊。

“大树的意思是看看李大牛，哎，大树，我和淑芬都认识李大牛啊，淑芬也说车祸可以搞，那完全不用去他们村看了嘛。”张铁柱完全不用去了。

“大哥，你得靠近他一定距离才能把他抓到里面啊，你家可离他挺远的。”主要是抓，不是看啊。

“我明白了，你们是要靠近李大牛家里，才能让他做梦是不是？这简单啊，要是知道我死了，李大牛肯定会来看笑话。到时候让他做梦，别人还以为我死的凶，扶着他了。”

扶着？什么扶着？

“大树，扶着就是这边刚死的人会附到活人身上，说胡话——”张铁柱解释了一下，我明白了，这就是灵堂神迹啊。

“好，就这么办，要是李大牛来，那就好办了。还可以让他自己说自己借钱的事儿，到时候就可以问他要钱了。这李大牛就这么，这么——贱？”我想不到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他。

“对，他就是这样的人。铁柱，我记得公公说过，因为他不教李大牛打铁，李大牛就”去了外面打工。打工钱没挣多少，倒是学会了怎么骗人。他那个媳妇和他一模一样，借钱的时候说的好听，那钱到了他们口袋里，就成了他们的了。就我知道的，他们家借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很多人都看他爹的面子借给他，我看他爹也不是个好人。”

秦淑芬说了不少话，按她的话说，李家老一辈就不是好人，让张家修了十几年的农具都不给钱，自己还赚了不少。就这样，还在外面说张家的坏话，说不教李大牛打铁就是不厚道，这样的人家，老一辈能是好人吗？

“淑芬，李叔还是不错的，这不是他不在了吗？他要是在，我不信他能不还钱。”张铁柱还为李家辩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