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插兜,迈着潇洒的步伐,宛如一位装逼犯般自信满满。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思奈柯看着这位新来的人,再看看站在他身边的琴酒,最后肯定地说:“没阿阵好看!”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琴酒的偏爱和赞赏,同时也表达了对新来青年的不屑。
最讨厌除阿阵外的装逼犯了!思奈柯撇下嘴想。
“凶案房间是一间密室,门从里面反锁。凶手就是从三楼的阳台翻下去,进入凶案房间,接着再从窗户逃走。”
新来的人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走到目暮警官的身边。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确定,仿佛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案件的全部真相。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地中海社长就愤怒地反驳道:“胡说!”他的两只手握成拳头,双目圆瞪,显然是被新来人的话激怒了。
他认为新来的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完全没有理解案件的真相。
看到地中海社长如此激动,思奈柯却像是不忍直视般,一巴掌就要拍在脸上,挡住半张脸。
他显然觉得地中海社长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
不过,还没等他拍实,他的手就被琴酒握住。琴酒看着他,淡淡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不要拍自己。”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思奈柯的关心和爱护,同时也提醒他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要做太多和周围人不符的动作。
听到琴酒的话,思奈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他明白琴酒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
可是,没办法啊,看着地中海老头的行为,思奈柯的厌蠢症都要犯了。
而新来的人听到地中海社长的反驳,却并没有生气或者像地中海社长一样立刻大声反驳。
这人的行为不是和明摆着说——就是我干的,快来抓我啊!一样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嘲讽和轻蔑,仿佛他已经完全看透了地中海社长的内心。
——不仅又蠢又毒,还喜欢自作聪明。
“是很蠢。”琴酒也淡淡地开口了。他没有看向新来的人,只是用余光睨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但也有可能,他是故意为之。”
不远处的争论声持续不断,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那里到隔壁的窗户少说也有十公分,怎么可能从这边跳到那边。”地中海社长的一句话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来人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似乎对这场争论有着自己的见解。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如果是利用隔壁窗户的屋檐走过来的话,距离山崎先生的阳台就只有不足两公尺了。”
这句话仿佛是一盏明灯,照亮了原本混沌的局势,让人们看到了新的可能性。
然而,地中海社长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他皱眉,转过脸来,眉毛一挑,不屑地说:“幼稚的推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是在嘲笑来人的天真和无知。
来人并没有被社长的话击垮,他反问:“那你倒是说说,这种方法你要怎么从里面走出去?”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社长的软肋,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观点。
但可惜的是,他不会去改变自己的想法。
地中海社长冷笑一声,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傲慢:“屋檐不过就只有区区一公尺,而且距离阳台还有两公尺,怎么可能跳的上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是在嘲笑来人的无能和无知。然而,这场争论并没有因此结束,反而更加激烈了。
“这真的相当简单。”
来人显得相当自信,他双手插兜,继续详细地解释,“当凶犯从隔壁房间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准备好了绑好的绳索。这样的设计,使得他能够轻松地穿越两个房间。”
“而当他离开现场时,他并不需要解开任何绳索,只需顺着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攀岩而下,轻松逃脱。”
目暮警官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计划有些困惑,“但是,固定在阳台上的绳索,他是如何解开并取走的呢?”
来人偏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目暮警官,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这其实也并不难。他只需要在绳索的前端绑上一个木块,然后将这个带着木块的绳索挂在阳台上。当他离开时,只需放松绳索,木块便会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滑落,同时绳索也会跟着解开。”
思奈柯听着这个解释,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这种操作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运气。毕竟,谁能保证一次就能把木块准确地甩上去,而且还能让它稳稳地横在阳台上呢?
可很快,他就想到他忘了什么,如果是从阳台上面爬下来的话,那么用木块卡住绳索确实会简单很多。
不过,他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木块竟然能够承受如此大的重量而没有断裂。
思奈柯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些细节,他转向琴酒,急切地想要知道凶手的身份,“阿阵,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虽然他的语气是疑问句,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琴酒的信任。
果然没有让思奈柯失望,琴酒微微点头,没有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但思奈柯已经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
——地中海社长。
“为什么是他啊?”他虽然这么问一句,但也不是想要答案,说完就不管这个问题了。
毕竟,只需要继续听下去,答案就会知道,没有必要再去自己想了。
“阿阵,怎么推断出来的?”
“不是推断,”琴酒说,“是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