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向过一瞧,一边在门口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应该和自己年龄相仿,差不多三十多岁,但和自己可完全不一样。
只看这人,外披一件上有白狐毛的披风,上面还落有几朵外面的雪花,内里一身湛蓝色衣服,不用多一眼,那衣服绝对是上好的丝绸,即使不去摸,也看得出来,腰挂一白玉,此玉也是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真可以说是完美中的完美,这和田玉雕的也极为兴致,外侧是云雾环绕,中间雕着立体:“天下书局”四个字。再看那人身材虽不魁梧但也极不是弱小之辈,里里外外透露着一种若隐若现的大侠气息,就像那画本里德高望重的年轻一派之长,那人一头乌发,浓眉,眼神带着柔和又不失坚毅,鼻梁高挺和李霜寒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那上唇髭须不仅没有减分,反而让他更有了成熟稳重的感觉,脱去了少年气。
张三见了与他离的远也看不清那玉上的字,他知道这小子就不一般,但事情已经到了这里,自己肯定不能怂下去,所以嚷嚷到:“不是,你最好不管闲事!”
那人微微一笑说:“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就是我子,我怎能不管,还望英雄见谅,就算了吧。”
张三怎么罢休,见这人也是没脾气的主就又说:“正好一起收拾!”
这多是外来的人,一般辉城的人都靠近城中心,而这来的外地人才盘踞在这靠近城外的地方,而李霜寒郦楚储两人也是实在没趣,才跑来这里找找乐子。
虽然这多是外来人,但总会有“长眼睛”的。一边一个武夫就认出了此人,连忙起身凑近,瞪着眼睛不眨的看说:“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李辉楼吧!”
李辉楼当然也不做掩饰,笑着微微点头到:“正是,在下。”
一边的人一听,就都“疯了”,都连忙起身行礼到:“原来是李楼主!”
张三一懵,彻彻底底感觉到自己没见过世面,但看这样应该是个大人物,就结结巴巴说:“你……你谁啊?”
李辉楼还是十分礼貌说:“在下李辉楼,敢问英雄是?!”
一边的人一把推开张三行礼说:“在李楼主面前,何人敢自称英雄,您才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李辉楼挥手说:“不敢当,不敢当。”
一边的人见张三还是不开窍,就怼了怼小声道:“这人,是李辉楼就是天下书院!”虽然这个人声音不大,但非常兴奋。
张三的脑子一下子灵光了,有钱,姓李,楼主,英雄这些词语一下子连成了线指向一个人就正是眼前这个人。
张三的脸一下子就变了,既是有些小迷弟,又是自己有些害怕,得罪了大人物。
张三连忙笑脸回答:“没事,没事,小孩子,没事的。”突然发现自己刀还没收,又赶紧背过手去。
李辉楼看张三也不说什么客气回答:“那多谢英雄了。”
张三连忙摇头,不好意思说:“哪有,我的错。”
李辉楼看着这些在这的这些江湖人士,毕竟外面还下着大雪,而他们都只能在这破了些的酒馆打趣,自己身为一城之主,有些说不过去就大声说:“各位,今天的账都记我李某头上,就当我给各位赔个不是了来我们辉城却去不得内城的好馆子。”
那楼上的人说到:“这什么怪李楼主,是我们没赶上,先来后到我们还是懂的。”
李辉楼客道了几句,就看向一边的李霜寒说:“好了,你咱们也该回去了。”
李辉楼然后又向张三道别:“英雄,我们先告辞了。”后又大声说:“各位,我们先告辞了!”
那些人听了,也不能留李辉楼,就都说:“李楼主来日再见。”“改天必登门拜访!”
李霜寒跟在李辉楼后面,完全没有感觉自己做错了事,郦楚储则好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李辉楼三人走出门外。外面飘着皑皑白雪,但完全没有压住这座城的热闹,街上几乎留不住这雪,那些把钱能做自己性命的人是不可能因为雪休息的,来来往往的鞋子,马蹄,车轮也不答应,落地的雪就这么在杂乱的凡尘中消散了。
这雪已经不是很大了,看上去也是要停的样子了。
李辉楼转身对李霜寒说:“以后可不能这样。”
李霜寒知道自己父亲心思更深,便理直气壮说:“那我说的都是事实也不行?”
李辉楼不想和他儿子辩论就说:“没必要。”然后就准备上前面那辆马车。
这馆子门口,李辉楼来接李霜寒郦楚储两人也是备了两辆马车。
这马车也不一般都是两匹棕色的壮马拉着,要是懂马的行家一眼就看得出来,这类马虽然跑的不快,但身体强壮就拉的东西有时可以比牛拉的沉,而且怎么的也不会出现马累了,走不动了歇着了的情况,毕竟这是用灵气滋养的好马,就连皇帝都没有几匹。
李辉楼上车时还不忘提醒:“你们俩坐后面的。”
两人就登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随着车夫的一声:“驾!”马车也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