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寒上了车,就随意起来了,直接就躺了下来,头枕着胳膊,一条腿在地上,一条腿在长椅上,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鞋干不干净。
郦楚储看着李霜寒问:“你怎么知道的?”
李霜寒瞟了一眼,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姿态故意说:“什么知道?”
郦楚储不想和他绕弯子说:“哎呀,就是那人的底细呗。”
李霜寒微微一笑说:“就猜的。”
郦楚储听了有些急了说:“行了,你赶紧说,别让我动手。”
这时李霜寒才坐了起来,特意躲掉了自己刚才踩的地方,无奈说:“不是,你至少告诉我,是哪部分吧。”
“就,你怎么知道他胳膊受伤的。”郦楚储继续问。
李霜寒解释:“就是,刚才说的那样。”然后见郦楚储不是很信服的样子就又补充说:“再加上一点运气。”
郦楚储一下子就更迷糊了说:“不是,你没事观察别人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李霜寒指着郦楚储说。
“我?!”郦楚储也自己指着自己,他完全糊涂了,然后说:“那你怎么就观察他一个?”
李霜寒看郦楚储已经成了糊涂蛋了,也没必要绕弯了就解释说:“首先,他的武器吸引了我,我刚才说的是很有道理,但毕竟大战的地方也挺多的,捡了武器或走卖军火的也不少,但不论怎样,逃跑躲避都应该去恶人林,而不是天下书局,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住恶人林附近,只有见过恶人林的人才知道那地方多不好,所有他宁愿来天下书局,也不去恶人林。
那就很明白了,再关注关注哪打仗了就可以了。”
李霜寒接着又说:“第二,此人很明显是爱刀的人,并且厌剑,所有我就知道你俩一定吵起来,所以做了功课。”
郦楚储将信将疑,看着眼前这个人也不知怎么夸只能说:“你厉害。”
外面虽然寒冷并且李霜寒穿的也不多但还是想看看,他打开窗。外面的叫卖声,人语声,马鸣声交杂着,车子走的很慢,因为街上人太多了,这不是什么节日,但这就是辉城,有话叹到:
纵是天下皆安静,唯有辉城喧不停。
李霜寒看着这人间真是美好,有几个不听话的雪花飘了进来,李霜寒身体不硬朗,咳嗽了几声。
郦楚储听见连忙阻止,伸手关了窗说:“还是别了,你生病挺可怕的。”
李霜寒当然知道自己身体,没有倔强,低下了头。
车马缓缓停下。车夫提醒到:“少爷,到郦府了。”
李霜寒瞟了瞟郦楚储。
郦楚储起身道别:“我走了。”
李霜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郦楚储一个箭步下了车,进了家。
车马然后继续启动,向城东北方向去。
人语声渐渐变小。李霜寒知道是到家了,就又推开窗张望。
车子驶过正门。
李霜寒叫到:“停下!”
那车夫听见也是急忙让马不在前进。
“怎么不走正门?”李霜寒问。
那车夫只好交代:“这是老爷决定,并且咱们不走好几天东侧门了吗?”
“不行,今天我就要走正门。”李霜寒说完,也没有等车夫答应就下了车。
车夫满脸无奈,可也没办法,毕竟谁都猜不透这个主一天都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