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被选到的人大声喊着,然而没人理睬。
值班的守卫们把他拉到了铁笼子前,示意他进去。
他一直摇头往后退,刚退两步。
一根棍子直接打他后背上,疼得他呜哇一声叫出来。
就被人连推搡带嗯拿,直接套进了铁笼子里面。
铁笼顶上的有个口,正好卡住那人的脖子。笼子只有一米多高,坐不下来,不用力顶着,上面的卡口就会卡着脖子,呼吸不了。
但也站不直,两腿只有微微弯曲着,才能顶住。就像传武练功的人扎马步一样。
值班的守卫照规矩开开盘,只是能下注的没多少东西,一般就是下午人挺不住的时间、会不会尿裤子之类的。
“这个东西最麻烦的就是,你得时不时看着。”雄哥对着乌鸦哥解释道。
过了不过半个小时左右,在铁笼子里扎马步的人,两腿已经颤颤巍巍的了。
“你得看看扎马步这人,是不是真的完全没力气了,没力气了,他人就会垂下来,垂下来就得卡住脖子,窒息的痛苦会让他再站起来。要是超过个三四分钟,站不起来,那就是体力到顶了。”雄哥说,
“那就得把人拉出来,久了,有可能直接挂死的。以前刚玩的时候,没注意,就死了几个,后面处理起来挺麻烦的。所以你得经常看着。”
“挂死了会怎么样?”乌鸦哥问了一嘴。
“麻烦点,得通知盛哥过来处理一些前后收尾,这个月的补贴什么的,都得挨扣。所以吧,还是小心点,别搞出事。”雄哥说着,回头找个椅子躺着去了。
一起的几个人一边聊着,一边下注。大多都猜,这次的家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估计坚持不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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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八点钟。
天色将暗未暗,在缺少灯光的山岭中,只能依稀看见树影什么的。
吃过晚餐的雄哥再度把乌鸦哥叫了过来。
“烙饼啊,这次教你最后一手,训狗。”雄哥说着,
“知道我们为啥十几个人就能看住这一群人么?就是靠这个法子。”
“这个法子可是盛哥亲自拟定出来的。”
“听说是从网上看到的。”
“听说外国有人试验过:在狗笼子里面,挂上一根肉骨头,狗碰到骨头,就会挨电。电得多了,狗子再饿,也不敢碰这根骨头了。”
“来,跟我去挂骨头去。”说着,雄哥带着乌鸦哥,给那些“囚犯”们送晚饭去了。
即便把人锁在这里,但是至少还是会管饭的,虽然说伙食实在不怎么样。没饭吃的话,别说玩什么“保龄球”、“扎马步”了,“囚犯”们不出几天就得饿死。
只是在送完晚饭后,不懂是有意,还是忘记了。有三个人房间里的铁笼子,雄哥只是随手掩上,并没有用锁头锁上。
其中就包括昨天刚送进来的梁宗羽的笼子,也没有锁上。
乌鸦刚用手指了一下笼子铁门,想给雄哥提醒一下。就看到雄哥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少废话,别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