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后….臣不敢多议论皇家之事”,但在,皇上审慎地望着陈云栖,陈云栖才犀利洞烛的笑了笑的说道:“还不是怕你再弄出另一个俏丽可人的华风姐,害得皇后她在坤宁宫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啊。”
“哼,她就是心眼小,妒性重,喜欢拈酸吃醋,所以,联宁可宠幸一名小小的官子,乃至民间村姑,也不愿移驾坤宁宫,看她那张令人反胃的晚娘面孔!”朱厚照双眉一攒,无限恼怒的哼道:“哼,若非有母后给她撑腰,我就摘了她的后冠,让她到冷官去饮醋纳凉!”接着,他又美又妨的望着但笑不语,潇洒不群的陈云栖,“你可以明目张胆地窝在京师的窑子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又可以游遍江南的烟花之地,与艳名远播的花魁游湖赏景,把酒同乐。想想,真是让朕心生羡慕,心生羡慕,心有不平、心有不甘啊!”
“皇上你虽然不能自由出宫游玩,但,这普天下的美女佳丽不也差不多都被你一人独受了,你艳福齐天,何需羡慕臣与那些庸脂俗粉逢场作戏呢?”
“即使是逢场作戏,能不受拘束的傍花随柳,狂欢作乐,也是生平一大快事啊!”朱厚照照帐触于心的叹道:“唉!若能像你一样在江南秦准河畔安置个另院,没事就赏赏景,逛逛窑子,领受江南佳丽的无限风情,我也不必镇日待在豹房里听这群畜生毫无情趣的咆哮嘶鸣了。”
“这点,皇上或可请刘太监设法,他一向点子多,又神通广大,有他在,铁定无事不办。”陈云栖徐徐说道。
朱厚照颇为心动,他凝神思索了好一会,轻吁了一口再说吧。
我那天宣召你进宫,除了陪我练拳之外,想请你替朕去一趟扬州,参加张彩的婚宴。
“婚宴?他儿子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