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娶媳妇!”
陈云栖一阵错愕,“什么?他不是已经五十多岁了吗?而且儿女成群、子孙满堂的吗?怎么临老还不改其风本色,频频大张旗鼓的纳妾进门?”
“这就是张彩他高明之处,年纪虽老,色心未老,他大老婆少说话,我这个做皇帝的也只有乐观其成他是朝廷重臣,又是老奴才的至交,你就勉为其难替朕一趟,送送贺礼,顺便也可以去迎翠楼探视探视你的老相好襄好妹妹,公私两便,岂不快哉!”
“臣尊旨。”陈云栖欣然领命地躲身道。
临去前,朱厚照又唤住了他,“对了,宣之,别忘了提醒他,节制一点,否则下回你可能就是代朕出席他的葬礼了。”
“皇上金玉良言,臣一定不负使命,但望张大人能体察圣恩,知所节制!”陈云栖双眼亮焰娟的笑道。
“就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侈啊!”朱厚照语出谐诙的说道,然后,和陈云栖交换了会心的微笑,又兴致高昂的沉腰坐马,抢起拳头,飞舞着那套“降龙伏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