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彻底躺在了沙发上,双眼呆滞,盯着天花板嘴唇嗫嚅道:
“门后,不是寻常的房间布局,是一片骇人的景象——地面上,层层叠叠堆放着大小不一的头颅,它们每一个都睁开空洞双眼,缺少瞳孔的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它们!它们全部都是,不同年龄段的小喃喃!”
胖子在沙发上撕心裂肺大吼:“呃屙啊啊!小喃喃…是小喃喃她在梦里找俺!”
陈尼玛眼皮狂跳,牙床打颤,背后脊柱一阵阵冒凉气…
被胖子,忽如其来的大吼吓一哆嗦:“马勒戈壁的瞎特么叫欢啥!小喃喃脑壳子,又没蹦跶起来锲入你丫肥菊里,做个梦而已怕个锤子,”
呜呜汪汪汪!:“糟老头子又在作啥妖!”
胖子大口大口喘气,好半天情绪才恢复平稳。
沉声道:“客厅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一张餐桌,桌子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五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罐,每个罐中浸泡着一颗头颅,从稚嫩到沧桑,依次是幼年,少年,青年,中年直至老年的小喃喃。”
他双眼迷离,躺在沙发上对着空气一阵乱抓…
胖子忽然全身过电,嘴里发出似享受似痛苦的过粪声…“呃呃屙啊呃呃呃屙…”
陈尼玛面朝陷入脑补的胖子方向,拱拱手,抱拳道:“这一波脑补,属实还是胖子你活高一筹…”
胖子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还在老爷子出租屋,长出了一口气。
他坐起身义正言辞道:“前面老年喃喃,用腐烂干瘪的嘴唇攻击了俺!”
陈尼玛一副神棍表情微微颔首:“俺懂,荣耀归于脑壳…”
胖子嘴角抽搐…心里叨咕:“荣耀归于鬃毛!”
胖子站起身,模仿播音员用咏叹调,朗诵道:“啊啊呃屙!这些头颅面容安详,仿佛时间被凝固,眼底深处藏着各自未了的故事。”
“呃屙!那是难以名状的悲伤,水珠沿着玻璃罐缓缓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啊!发出那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客厅里回响,哎!如同生命枯萎,那是无声的叹息!”
胖子仿佛磕了药般,脸色通红大声咆哮道:
“啊呃屙啊!幼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与生命的轮回!”
胖子一屁股重新坐回沙发,掩面哭泣…
低声哽咽道:“看呐!无形的门扉悄然开启,透出一抹温柔的画面。
“俺瞧见,一幅幅画面如电影胶片般缓缓播放,小喃喃还是婴儿在摇篮中啼哭,小手紧握成拳,可爱的小脸肥嘟嘟的,那是生命的初啼…”
陈尼玛眼皮微抬心里嘀咕:“在肥嘟嘟能有你脸肥?婴儿咋没一铆劲,屙你丫脑瓜皮上,喷一喷让你丫脑瓜子清醒点,省得一天到晚瞎特么脑补!”
“画面一转,女孩奔跑在田野间,笑声清脆,洋溢着青春的活力,那是少女喃喃。”
陈尼玛表情古怪,夹了筷烤鸭咀嚼,心里鄙视:“傻胖,疯狂奔跑踩踏在你丫肥蛆上!让你丫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