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估摸是魔怔了!中了特么喃喃脑壳的毒。”
胖子的声音还在出租屋里,不断回荡。
“青年的喃喃在学校里奋笔疾书,脸上满是认真的笑容,和对未来的无限遐想。”
“中年喃喃立于窗前,眼神凝视远方,眉宇间透露出生活的沧桑与疲惫。”
“呜…”
胖子掩面哽咽道:“最后,喃喃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坐在摇椅上,手捧一本旧书,脸上洋溢着平和与满足,眼中闪烁着对过往岁月的温柔回望,她缓慢的闭上了眼睛,渐渐停止了呼吸。”
陈尼玛一脸便秘嘴角下撇:“马勒戈壁弄的跟真事似的,俺不是知道小喃喃在六岁时就特么死了,还真信了你的邪!”
胖子抬起头,见陈尼玛一脸古怪瞧着自个…
“咳咳!那啥,用情至深,用情至深…情到深处断水流!呜呜…”胖子神经兮兮感叹道。
陈尼玛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道:“呵呵!情深深雨蒙蒙?脑壳椰汁向嘴流?你丫也不怕老年喃喃,施展巫术,脑壳子脱离法,飞头咀嚼术,扑过来咬住你丫肥蛆卵仔不撒嘴!给你留下爱的牙印!”
胖子嘴角抽搐,扭过头瞧向窗外,继续道:
“梦里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斑驳地照在那些头颅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如同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黑暗中舞动,召唤着俺。
“一声声难以言喻的悲伤与绝望,俺听出来了,那是小喃喃头颅发出的声音,就在俺耳边回响,既温柔又凄厉:她似乎在说:“来吧……来陪我……留下来!”
“黑暗中耳畔渐渐响起,一阵细碎而模糊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枯枝,又似孩童的低语,在梦里显得格外清晰。“死了…就能留下!”那声音嘶哑中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凄厉,仿佛是直接从俺心底响起。”
胖子回忆到这里又一阵哆嗦。
“在梦里俺猛地睁开眼,却只见一片漆黑,但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逼近,直至仿佛小喃喃就站在俺身旁,轻轻地,用她那冰冷的头盖骨,触碰着俺的脸颊,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留下来……”她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冰刃,切割着俺本就紧绷的神经。”
“卧槽有点东西了!话说她只剩下半个脑壳,也没身子留下来陪她能干啥?踢脑壳当球玩?”
陈尼玛嘲讽道:“还用天灵盖触碰你脸颊,整地特么怪温柔,也不怕她半个脑壳子,卡在你丫肥脸里…呃屙呃屙放俺出去!”
“老爷子这个!俺也不知道,这玩意毕竟是梦,而且过程也挺混乱,好多细节想不起来了,当不得真。”
陈尼玛古怪道:“那你前面哭叽霸?”
胖子无言以对…
他继续道:“她的声音不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俺的心脏上,让俺既感觉恐惧,又无法抗拒那股莫名的吸引力。”
陈尼玛沉思了片刻开口道:“你这又是手,又是绿色瞳孔,一会又是小喃喃,到底咋回事?门里面你究竟看见了啥?”
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道:“第一次梦魇里,就是手和数不清的诡异眼睛,昨天晚上做梦是小喃喃的头颅。”
“好家伙!真真好家伙,搁这拍连续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