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有钱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重用我?夏帮主,您怎么知道的,您认识蒋少爷?”
夏如龙道:“我们这些跑码头的,跟市舶司难免要打交道,蒋道不是市舶司的主计吗,我跟他也见过几次面。”
“哦哦,”李有钱点点头,“那,你怎么知道蒋道少爷要重用我的?”
“他没告诉过我,”夏如龙笑笑,“是我和市舶司的几个衙役在香水堂泡澡,他们几个吹牛时,我在旁边听到的。”
“哦,这样啊,”李有钱一想,乖乖,没想到老子还有点小名气了,嘿嘿。
夏如龙道:“我听他们几个说,蒋道在市舶司,常会念叨什么,什么记账法,什么,什么表,我也记不住,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你在春满楼创造出来的。还有几次,蒋道直接念你的名字,说有你在也许就好办了。”
李有钱哈哈一笑,“夏帮主,那都是雕虫小技而已,哈哈——”
夏如龙也笑道:“李堂主,您能让蒋道念叨着的,可见您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李有钱眼睛转了转,有点小得意,但又一想,觉得还是不妥,便道:“夏帮主,您说,咱们这光明神教是秘密组织,被朝廷追杀的,这要是以后,可怎么办呢,还反朝廷吗?”
夏如龙道:“我们信仰光明神的,本也与世无争,只求能过上自己安稳日子,当年唐腊教主率众反抗朝廷,实在也是当时的朝廷苛政太重,逼的百姓都没活路了,咱们这些个平头百姓,但凡有口饭吃,有条活路,谁会去想着造反。”
李有钱点点头。
夏如龙接着道:“这些年,我们白水堂分裂之后,就更没个挑头闹事的了,现如今朝廷也就不怎么管我们这边了。听说其他几堂,也和我们情况差不多,只是听说湖州那一带的青木堂几个帮派,和山东青州盐州一带的赤火堂兄弟,还有些活动。”
李有钱心想,你们最好别造反了,省得连累老子,真的要造反,老子肯定就不玩了。
夏如龙将白水令牌交到李有钱手中道:“李堂主,大事已定,这令牌,您千万收好了。”
李有钱塞回给夏如龙道:“这令牌,放在我这儿不安全,还是您保管吧,免的我弄丢了。”
夏如龙道:“这可不行,这令牌是教中圣物,您是堂主,怎么能放我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