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就是“梭子哥”以一人之力,把沙江市有点名号的小混混都连带进了牢子。
宁泽想到此事,冷汗都下来了。
“爸妈,我有点事出去一下。”说完,他拔腿就往外跑。
张少皇父母都是在国企上班,单位又稳定,下班时间都是比较早。
等宁泽跑到张少皇家里的时候,一家三口早就吃完了晚饭,正在客厅看电视。
张少皇的母亲一见宁泽,连忙招呼他吃水果。
“单位刚发的哈密瓜,老甜了。”
张少皇的父亲跟张少皇体型差不多,属于那种走两步就喘的主,半躺在沙发上跟宁泽打了个招呼。
宁泽有要紧的事情与张少皇商量,顾不得客气,直接拉着张少皇走进了他的房间。
“上次,你让你表哥去打听那个梭子哥的事情,后来怎么样?”宁泽直接说了出来。
张少皇不解问道:“你不是说先不用了吗?”
接着他双眼放光:“怎样?是找到办法搞死他们了吗?”
“差不多。”
宁泽敷衍一句继续说:“问一下你表哥,能不能打听到他人?”
张少皇没有犹豫,立马说道:“我给他挂个电话试试。”
说完扯着宁泽走出了家门。
张少皇家里人一向不怎么待见这个小混混亲戚,平时也总是叮嘱张少皇少跟他表哥玩一起。
所以,要给张少皇表哥打电话,还是避开点好。
楼下小卖部。
张少皇挂断了电话,开口说道:“我表哥说他昨天才揍了那什么梭子一顿。”
“什么?”
张少皇摊了摊手,说道:“也是巧合而已。”
“我表哥跟一朋友在台球室玩的时候跟他们是旁边桌。”
“那黄毛撩我表哥赌台球,后来输了不肯给钱,所以才打了起来。”
“那些家伙哪是我表哥对手,他可是练过散打的。三两下就都被我表哥揍趴下了。”
“打完了我表哥才知道那个黄毛叫什么梭子的。”
“我表哥说怕打完人有手尾,还打听了他的来历,其实就一混街边的。”
宁泽问道:“那你表哥有没有说梭子在哪里混的?”
张少皇摇了摇头,接着他摆了摆手说:“那些人哪有固定地方的?不是台球室就是街机室。”
“染个黄毛装阿飞,买瓶可乐都要几个人凑钱的狗玩意。”
“我表哥说他们身上总共连五块钱都没有,赌资都不够还学人赌台球。”
宁泽已经串联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虽然他重活了,改变了自己和张少皇这边的历史进程,但是对张少皇的表哥那边没影响。
前世那个叫梭子的大概率就是因为在台球室跟张少皇的表哥赌台球,输得一毛不剩,又挨了打,所以起了拦路打劫的歹心。
接下来估计不久,那件轰动全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不,这些小混混虽然身上钱不多,但是连一毛都没有的话,估计连最便宜的街机室都去不了。
很有可能就是今晚。
“胖皇,你干得过那个黄毛吗?”宁泽问道。
记得之前的新闻里面是梭子一个人在沙江边抢劫的,如果有把握,宁泽可不想把这个立功机会交给其他人。
张少皇一脸鄙夷,“妈的,那家伙瘦得跟小鸡似的。”
“上次要不是要怕钱掉出来要捂着兜。我一脚就把他踹到墙角了。”
“那好。我们走吧。”
张少皇狐疑,楼上的哈密瓜刚切好,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
“去哪里?这么急?”
“当然是去做罗宾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