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高贵的县长儿子还有一段凄惨的童年咯。”王忠调侃到。
车子渐渐的被魏宏图指挥到了一个风景秀丽的村子里,道路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稻田。
车子停到了一栋木质建筑的门前,魏宏图下了车,推开了大门,王忠紧随其后。
“有人吗?有人吗?”魏宏图向里面喊到。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一个年轻人从阁楼里爬了下来。
“问一下你们现在还修银器了吗?”
青年听到是来修银器的就说“我不会修银器,要修的话等一下,我把我爷爷喊过来,他应该会。”
刚说完青年又爬上了阁楼,一会儿后就从阁楼里走下来了一位老头。老头问到是哪位要修银器的。王忠说是他,并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包发黑的针,问到还可不可以还原了。
老头接过了银针,仔细端详着,忽然老头两眼放光,不断的说“不得了,不得了”还问王忠这些针是从哪里来的。
王忠说这些银针都是他师父给他的。老头拿着其中一个银针,指着它说“你们看着每一根针的针尾都是一个龙头,加上我对这银针的观察和它的质地,虽然污垢把它的真是面貌给这遮住了,但丝毫不影响我对它的判断,这绝对是一件古董,而且是只有皇室的人才能用到,依我看被污渍弄脏针的表面上应该还有特殊的花纹。”
老头还感慨到是什么样的师父可以把怎么贵重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了。
王忠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居然这么牛逼,都可以用到这么值钱的东西,还将它们这样随便送给我。
“还修不修了。”魏宏图打断了两个人的自我幻想,问出了一个实质上的问题。
王忠这才问老头这银针到底可不可以修。
老头连忙点头说可以,并表示这么多年来自己可以看到怎么珍贵的宝贝死而无憾了。
老头从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都是修复一些银器要用的工具,因为太久没有用了所以有的工具上都生锈了。老头将它们一个个的放到磨刀石上,过水,将上面的锈迹磨掉,现在的它们就像要上战场的战士,如临大敌。
老头从磨好的工具中挑选了几把刀,在细如发丝的银针上游走,刮掉上面的污渍,不一会它就露出了原本的面貌,果然和老头推测的一样,银针上面还刻着一些龙争虎斗的场面,无法想象几百、几千年前的古人是如何在上面作画的。这花纹浅的只有在反光的情况下才能看见,然而老头并没有将花纹刮去,只刮去了一层薄薄的污渍。
大概这些银针处理了有一两个小时,完事后,放在王忠手心里就像新的一样。王忠看到自己的宝贝被处理的这么完美,表示要给老头一笔丰厚的报酬,但老头不要,他觉得今天所开阔的眼界比钱更重要。
两人确认老头不是在说胡话后,只好开车离开了这个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