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古老的书吸收了日月精华生出了灵气。我家是阴人馆。家里发生的事比较古怪你不能说出去。”

小菟点点头。她想不通师父是个丑八怪孙女怎么是大美人？

“我爹娘漂亮。我爹娘前年去世了。是我爷爷的报应报复在我爹娘身上了。你快吃饭吧。”

小菟闻了闻饭菜很香。花前人告诉她这碗饭是阴食。

花前人说：“外面正在打仗。元军很快会攻破城门。到时会死很多人需要棺材和纸货。”

“你们会死吗？”

“我爷爷是天秀县阴商。军队见了我爷爷绕道走。谁惹了阴商谁倒大霉。”

“二十世纪怎么没有阴商。”

“你的年代坏了所有规矩。我说的规矩是天规。”

小菟手里的筷子指住一碗肉笑道：“这是啥蛮香的。”

“油炸麻辣泥鳅。这碗是梨花膏。这碗是虾仁白菜。这碗是西红柿炒鸡蛋。这碗是牛肉汤。”

小菟笑道：“我死了蛮享福。”接着说：“谁给我换上了衣服？”

“两个纸人是你的丫鬟。”

“纸人是鬼吗？”

“纸人是法术驱使。”

“电视剧里活人看不见鬼是这样吗？”

“纯阴之人可以看见鬼魂。我们是纯阴之人。纯阳之人也能看见你。神仙是纯阳之人。凡人是阴阳人看不见鬼魂。”

“为什么？”

“阴阳混为一体相互排斥。”

“纸人为什么不能扎纸人？”

“纸人不在阴阳内做不了阴阳事。”

“我怎么不和你住一起？”

“我和二师兄住在西城旺铺街上春芽阁。我屋里摆满了法器是纯阳之物，鬼魂见了法器魂飞魄散。”花前人说：“你的尸体沉入大海结合你的生辰推算你是个水鬼。按照法规五行内的鬼魂没有死透有还阳可能性。前提是你不能被鬼差发现你是水鬼。你是发生车祸死的。”

“你意思我能活过来？”

花前人点点头说：“天庭严打五行鬼。鬼在五行内可以实现鬼修仙。”

“什么意思？”

“鬼的修为到达顶峰飞天成仙是我爷爷留下你的原因。我爷爷发现你天赋异禀也许可以飞天成仙。”

小菟笑道：“所以你用四菜一汤款待我。”

“你成仙了可以救活我爹娘。”

“你爹娘怎么死了？”

“花家人六百年历史赚了太多死人钱损了阴德遭到天意报复。”

“天意为什么不报复你爷爷报复你爹娘。”

“父债子偿是自古道理。天意杀了我爷爷那么天秀县里乱套了。阴商镇压野鬼。天秀县常住人口八万人加上外来人口两万人是大地方。这里野鬼至少上千。”

“电视剧里和尚道士捉鬼。”

“阳间论人间道。不是道士的道，不是和尚的道。”

“我修炼什么？”

“你先要十年悟道。你悟通了你的道自然会修炼你的道。”

“我感觉你的悟性比我强多了。”

“我占了五行的话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