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柠接着递给何慕松自己未曾还给夏思佩的耳坠儿,说道:“现在这耳坠儿已然配成一对儿了,你们想必也该如此了吧,把这一对儿一起送她,想必她会极是欢愉的。”
何慕松开心的接过,一丝满怀期待的喜悦好像蔓延在周围的每一丝空气中,仿佛到处都是充满了花香,仿佛大婚之礼中的管弦之声细细在院落屋檐下流荡,一切都是那样的祥和而美好。
何云柠没有瞒着何慕松自己向石雅南借盘缠的事儿,何慕松忙把自己的银子顶上,请何云柠先还了石雅南的银钱,也赞道石雅南这样一如既往当真可贵。
过了几日,何云柠带着几样小点心,去还了石雅南银子并表示感谢,回家的路上,何云柠碰到了陆子进。
陆子进也与何云柠熟识了一些,便问了心中疑惑,为何何云柠一个姑娘家去探听何慕松的下落,他曾听说,何府还有一位三少爷何慕槟,为何要一个姑娘家担当一切。
何云柠说道:“三哥,他身子不行,别说长途跋涉了,恐怕连多走几步路都是费劲儿了,整日里药汤不离口。”
陆子进回应道:“原来是这样,我之前偶尔听何慕松提起过,三公子身体不佳,却没想到这样严重。”
何云柠解释道:“我听说,三哥刚出生时候也是健健康康的,只是小时候不小心才这样了。我出生后他就是那样,我从未追及过原因。”
陆子进说道:“既然非先天,未必不可医治。听说苏陶苏兄认识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可愿意试一试?”
“那当然好,我回去和长辈们商量下,想必她们定会同意的。烦请陆公子转告一下苏公子吧!”何云柠喜上眉梢。
正在这时候,突然,一位小伙计跑到何云柠跟前,气喘吁吁的告诉何云柠,他是醉红雅阁的伙计,石雅南姑娘让把何云柠落下的手帕还与何云柠,说罢,便匆匆告辞了。
何云柠犹犹豫豫的接过东西,心中起疑,自己何曾用过这个手帕。她的神色一刹那的疑惑与不解没有逃过陆子进的眼睛,引来了他的疑问。
何云柠未曾隐瞒,说道:“这并不是我的东西,为何还要特意给我?”
陆子进拿过手帕,打量了一番,说道:“花样很别致啊,冬日寒风凛冽一片枯枝,角落处却草木茂盛。”
停顿了片刻,何云柠与陆子进突然异口同声的喊出了韩蓁儿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何云柠心中疑团更增,“我要去找雅南姐姐,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说罢,便准备向醉红雅阁的方向跑去。却被陆子进一把抓住,何云柠转头望向陆子进,问道:“为何拦我?”
陆子进道:“那种地方,可是你一个姑娘家随便去得的,更何况,谁知道韩蓁儿是不是因爱生恨,石雅南是否与韩蓁儿串通一气,这些都是未知之数。”
何云柠听到前面几句话,觉得陆子进的话也是有道理,可是后面的言语也是有怪责石雅南之意,石雅南是自己认定的朋友,听到丝毫不中听的言语,一时间有些不悦。心中不悦不吐不快,说道:“她是我朋友,请不要这样说她!”
陆子进立刻展现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宽慰道:“怪我词不达意,不过现在确实是不宜去醉红雅阁,你先回家吧。提醒你兄长小心一些才是真的。”
何云柠思索了片刻,也觉得自己这样贸贸然的去问石雅南姐姐,当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也许这是石雅南姐姐的一番好意提醒,自己冒失的一个撞破,反而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