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决定息事宁人,同意赶工换货,把何府声誉上的损失降为最低,那对儿母女只好作罢。
又过了几日,新做的款式给她们弄好了,那对儿母女满意的接过首饰。
谁知道,又过了几日,那贵妇人又回来了。
这次更甚,她竟然说那些首饰上均沾染了剧毒,弄得自己的女儿奄奄一息,自己也给何府的人看着耳朵手臂都是点点红肿,经过大夫诊治,确实是中了毒了,弄得大伯秦叔也是无言以对。
再过了两日,那妇人竟然跑来闹说,她女儿医治无效,香消玉殒了,从此报官要解决此事了。也不知怎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何府的首饰有毒,何府所辩驳的唯一条件就是这经营数十年的信誉,再没有更好的理由来辩驳,于是大伯就这样被冤枉了。
至于大伯母,在大伯被抓那日,突然跑出来要替大伯顶罪,那时候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要去推开抓着大伯的官兵,如此一来,一个官兵被她打了几下,心中愤恨,便也一同擒了大伯母。
钱府抓住这个时机,将何府的生意一点点儿的接手了。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事后再没有见过那贵妇人了,这显然是事先的圈套设计,可是至今也没有想到破解的关键。
“你怀疑是钱府所为?”何慕松为何云柠。
何云柠说道:“表面上看,的确如此,这件事儿只有钱府的收益最大,不然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头绪,所以我想着凭借生意上的水涨船高再赢回说话的机会,救回大伯和大伯母。”
“大哥也是这样想的?”何慕松继续问道。
何云柠说道:“我想应当是的,那时候,钱府正在筹谋着吞并咱们的生意之时,原本大哥也提出了交换条件,到极远的地方寻得珍贵的制作首饰的材料,以换回何府原本的生意,可是路远迢迢,至今也没有回来。我想钱府大约是寻个借口打发了大哥,以备后面好尽快的接管咱们的生意吧。”
“钱府要接管咱们何府的生意,会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倘若有心这样,何必等到今天,原先也不是没有机会下手!”何慕松分析着。
“你的意思是罪魁祸首并不是钱府?”何云柠问道。
“我只是想着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吧。”何慕松继续说道,“那对儿母女可是关键人物。”
“我也知道,可是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闹上公堂,总会有些线索,可是,我觉得她们留的名字也未必是真的,即使是真实姓名,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可有她们的画像?”
“有一些的,但是凭着这些画像根本是毫无头绪!”何云柠道。
“把它们转给苏兄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吧。”
“他又不在这儿,怎么会知道许多!”何云柠有些不以为然的质疑。
何慕松道:“苏兄,初次接触,总觉得严肃有余,亲和不足,可是接触久了,便知道他是谈吐极为风趣之人,你也是这样觉得吧!”
何云柠表示赞同。
何慕松接着说道:“更重要的是苏兄交友从不问身份出处,无论是身世显赫的公子哥儿,还是身无分文的流浪者,都能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请他帮忙,也许会有什么收获了。”
何云柠“嗯”了一声,心想着再请他喝酒便是了。
何慕松嘱咐道:“我们再见他们,你可不能向上回那样喝得醉醺醺了,我们能帮你遮掩一次,哪能还遮掩第二次,长辈们不怪罪才怪了。”
何云柠嘴上虽然“嗯”了一声,但是心中却是想着即使下次仍然喝醉,难道何慕松还能不管了。何慕松、何云柠又约了苏陶、陆子进,何云柠提议换个地方相聚,新的地方古香古色,别有一番风味。在这个地方,与石雅南不期而遇。
石雅南被一位体型肥胖穿着考究的中年老爷拖着进了一个雅间,接着房间里面传出来优雅美妙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