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
“闯进我的房间。”
“对我上下其手。”
温末的脸,越听越红,杏眸睁圆,逃开男人灼灼的目光。
“不可......”
温末急着辩解,却见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幽幽开口,吐气如兰。
说话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抵住温末的下巴,微微用力。
迫使她的视线,同自己相对。
“你还勾着我的下巴。”
“说。”
“你要娶我。”
“明日就让人带着聘礼。”
“上门提亲。”
“就像这样。”
原本抵着下巴的手指猛地上抬,食指和那拇指配合着,捏住了下巴上那一点点的小肉。
指腹摩挲着,让温末感觉有些痒。
裴青延眼中真诚,话中委屈。
仿若温末真是那个穷凶恶极之徒,对他做了不轨之事。
事到如今,温末再怎么有底气,也不免发虚。
“我真这么说?”
“对呀。”
“你还捏着我不让我跑。”
“要......”
裴青延言语停顿,眼眸闪烁,一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要什么?”
温末听的不耐,急急催促。
“要轻薄我。”
裴青延的声音很小,带着些羞怯意味,若不是两人靠的极近,温末恐怕都听不清楚。
话闭,脑袋埋在温末的肩颈之中,额头抵上了椅背,发出沉闷的声响。
“轻薄你......?”
温末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而眼前人却当她是不信,猛地抬起脑袋凑近。
带着凉意的唇瓣就这样贴在了温末的柔软之上。
脑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炸开,尽是轰鸣。
这个吻,浅尝辄止。
男人只是贴了上来,短短几秒,就离开了。
双颊绯红的模样,仿佛此刻正是温末在轻薄他。
“就像这样。”
男人一本正经的说着,忽略掉他的轻喘,还算正经。
温末感觉头有些疼,她从不知道自己喝醉了,竟如此孟浪!
能将这么个大高个,轻薄了去。
还不负责。
温末想了想,忍不住唾弃自己的恶劣行为。
而后有些心虚的撇开了视线,讷讷开口。
“你......”
“容我回忆一下。”
温末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回想那天晚上的细节,却一无所获。
裴青延见她松口,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虽然这其中有夸张的成分。
但现在。
已经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