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毫不理会,直接踏入内堂,一枪扫过,大门关上,堂内光线瞬间暗淡。
“再过来别怪某刀不长眼!”
徐越狭长的脸上,色厉内荏,狠狠揪住怀中女人衣领,剧烈的窒息,早已经让对方双目翻白,原本还能过眼的姿色,狼狈不堪。
“与我何干?我本以为你能啸聚一城,多半也是个人物!结果也就是小人得志罢了!”
公孙瓒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徐越,平静的注视着对方怀中,公孙越的二娘,“婶婶,即便能活着,也不见得是好事,晚辈送您一程?”
徐越大惊,刀锋紧紧拉进女人脖颈,细密的血珠顺着刀锋渗出,色厉内荏,“公孙瓒,你敢屠戮族亲长辈?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
公孙越二娘脸上泪痕涌现,双腿不断挣扎,脸庞憋得通红,片刻后,睁大眼睛,看着公孙瓒,泪珠滚滚,哀怨点头。
公孙瓒跟女人对视,神色温和,轻叹一声,“二婶,侄儿送您上路!”
话音刚落,手中长枪脱手而出。
“噗嗤!”
轻微的撕裂声,公孙越二娘挂着无助的脸,双目神光迅速消散,四肢剧烈抽搐,罗裙湿了大片,腥臊弥漫,红的鲜血顺着枪身蔓延。
背后,是徐越刻薄痛楚的脸,和绝望痛苦的哀嚎。
公孙瓒一枪贯穿了两人。
轻轻抵着银枪往前,直到扎在承重柱上。
徐越依旧没有断气,公孙瓒轻飘飘的拔枪,前面的女人已经凉透,徐越疯狂捂着伤口,单手拄着刀想站起来,血水顺着指缝不断喷出,越挣扎,越虚弱。
“要是用公孙越来威胁我,可能还有些用处!”
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公孙瓒静静看着徐越惨叫,拖着一地血迹往后爬,“或者你大马金刀独子与我一战,我都能高看你几分!”
“别杀我,我不想死,要不是太平道蛊惑我,对了,这娘们也是太平道……”
徐越嘴巴不断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公孙瓒一枪直接贯穿对方脖颈,头颅咕噜噜滚到公孙瓒脚下,“你话太多,下去陪她吧!”
公孙瓒深吸口气,“严纲,周仓,进来!”
光线射入,两人慌忙进了大堂,看到尸体之后,双目一凝。
“头颅带出去,沿街展览,县令尸体装入囚车,一并带上,仔细将前因后果告知令支百姓!然后送往辽西!”
“周仓,此女乃令支公孙旁支姨娘,不幸身死,人多嘴杂,小心处理!”
公孙瓒离开堂内后,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开始干活。
钱礼看着公孙瓒毫发无伤,迎上来单膝跪地,“都尉,首恶全部伏诛,徐逆裹挟流民死伤七成,尚有300余俘虏!”
“乌桓蛮子800多人被赶入瓮城,尽数射杀!”
“令支城卫,除战死400人,剩余700,尽数投降!”
公孙瓒微微颔首,目光扫向赵举,“广阳兄弟伤亡可严重?”
“微乎其微,弓手死伤百余,骑兵不足一百之数!”
就在此时,前方有兵丁传信,李成嗣回来了。
公孙瓒这才想起,出征令支之前,自己将四位兵曹都派了出去,李成嗣被安排安抚民心,防止乱民暴增,到辽西各县搞宣发。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李成嗣风尘仆仆,单膝下跪,“郎君,按您吩咐,事情已经办妥!”
“起来说话!”
公孙瓒一脸疑惑,“怎么时间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