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手枪,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问到。
金发女冷静说到:“我们从塔楼里面出来的,我们出来找吃的东西。”
“哦,那你们可找错地方了,这里延续曾经的功能,可以做交易,想要白食的人都死了!”
“没关系,只要大家和平一些,什么都是可以谈的不是吗?”金发女笑着说道。
“很对!”男人对着金发女眨了一下眼睛答道,然后又指着米尔斯说:“他是怎么了?没有感染吧?我们听到很大的动静。”
“啊,他跟着我们在楼顶跑时摔了下去,现在他的右手摔脱臼了,你能帮他吗?”
“脱臼了啊,我们这可没有医生,不过你们刚才来的地方有医生。”男人指了指诊所。
“诊所里面有人?安全的吗?”短发女惊讶到。
“嗯,现在是安全的,你们可以把他带到诊所里去找阿兰医生。”男人说完便往市场里跳了下去。
金发女呵呵一笑,翻身跃回了诊所院子。短发女抿了抿嘴,又将米尔斯举起朝诊所院子扔了过去。
空中的米尔斯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前世、现在和将来,不知道自己到底犯过了什么罪。随着“啪”的一声,他的右手再一次跟大地来了回艳遇。这回米尔斯没有叫,而是左手捂住额头,回想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有多少罪孽还没有偿还,然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罪孽,只是他有些犯贱。
米尔斯忍着剧痛艰难站了起来,然后自顾自地敲了敲诊所后门,然后大喊:“医生,我要看病!”
铁门很快开了,一位穿着医生服装的老者站在门里打量着米尔斯,问到:“没见过你啊,你怎么了,没感染吧?”
米尔斯连忙解释到:“没有没有,我摔了一下···现在右手脱臼了。”然后看向了翻过来的俩女,眼神中带有吃人的欲望。“哦,那行,你进来吧。”
“来,你到这坐下。”老者指着靠外面窗的一个板凳,米尔斯走过去慢慢坐下。老者又说:“你身体朝外边,我摸摸看你的手怎么样了。”说着老者的手在米尔斯肩膀附近一阵摸,阵痛让米尔斯龇牙咧嘴地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米尔斯连忙说:“您轻点,真的痛。”老者却突然说:“你快看,有火车!”米尔斯连忙看向外面的铁轨问:“什么火车啊···我没”此时老者右手抓住米尔斯的小臂,左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扭一挺,只听“嘎啦”一声,米尔斯的肩关节接回去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让正说话的米尔斯发出了:“哎哟!啊!啊!啊!”的惨叫。窗外的游民也被吸引了过来,扒拉着外墙和防盗栏。
“你的手接好了。”老者走到洗手台那,用消毒液搓着手。
“您就不能先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备?我简直是受了一场酷刑!”米尔斯微微扭动着右手说到。
“如果我先提醒你,那么你可能会痛得昏过去!”老者淡定说道。
“您就是阿兰医生对吧?谢谢您。”金发女连忙说道。
阿兰医生摆手到:“不用谢,把诊费付了就行。”
米尔斯求助般地看向俩女,却发现俩女眼睛盯着别处装没看到,于是米尔斯很不情愿地把厨房刀拿了出来,说:“我身上只有这个了,您看够吗?”
阿兰医生拿在手中比划了两下,说了句:“还行,刚刚够。”
米尔斯一脸委屈地走出了诊所,他站在院子里望着晚霞,叹了口气,觉得这种生活不太适合他。
金发女这时想到了什么,走进来问到:“呃,医生,您这儿有治发烧的药吗?”
“你要哪一种?”
“头孢吧。”
“我这没有什么抗生素了,只剩了些红霉素。”
“真的没有吗,青霉素也行···可病人对青霉素过敏,您这···。”金发女着急地说,又像在自言自语。
“头孢和青霉素都在楼上,由我的两位的助手和我那心爱的妻子看管着,不过他们现在都学会了吃人。”医生走到药柜前检查着药品,神情显得有些严肃。